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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团时的诡异故事——贼之迷

兵团时的诡异故事——贼之迷

作者: 太极养生_sph | 来源:发表于2019-01-11 09:47 被阅读0次

    这是在兵团时一次到南干渠去疏通大渠时发生的事。

    当年那也算是的烧钱的事。冬天黄河封冻,大渠没水,干了。经过一冬天的北风,大渠就被流沙填平了,因此需要把沙子清理干净疏通大渠。我们去干这活不是义务,对方是给钱的,按方计算。计算方式是毛估估,长乘宽再乘以高便算出它流沙的体积,反正吃亏占便宜跟我们本人没关系。因为这钱不是给我们,是给兵团。我们是供给制,跟部队编制一样,供给模式也一样,只是没正式军人吃的好、穿得好,津贴也比正式军人少。按当时自嘲的说法,我们是土八路。

    因此那年轮到我们连去挖干渠,我们连呢派出的是我们排。

    刚过完年,开后春后由我们钟排长带队去了南干渠,住在干渠附近老百姓废弃了的土屋里。那旁边稀稀落的还有这么几家住户,离开二里路还有个三连营地。但即使离得这么近,我们从开始干活到回连一直没去过。每天累得臭要死,没有心情闲逛,主要是那里没有熟人。

    疏通工程要在五一前干完。因为五一后黄河大闸就该开始放水,不然大渠水道会受阻的。因此必须要在这之前把渠道里的积沙清理干净。要说这活挺难干,我们干活用的是铁锹和柳条筐。流沙不像泥土,一锹下去能铲一大块,流沙不行,一锹下去等把锹抬起来,沙也快流没了。还得把沙装到筐里挑到渠外倒掉,那筐也不行,它漏。每天指定的任务完不成不行,就得想法子,一天得挑走几方沙子,哪这么容易啊?

    好在活人不能让尿憋死。终于发现刮大风时是个耍滑的好机会。怎么?流沙随风跑。你只要把沙顺风扬起来,那沙就能随风被刮到渠外。要不然当地老百姓怎么会说那沙被刮到北京去了?说明这沙轻,能跟风跑,而且跑起来犹如万马奔腾一般,煞是壮观。而这会我们是人助风势,让这沙就跑了起来。

    这天休假,排里的人都回连了,这里就剩了我一个人留守。白天,连里几个关系不错的战友赶着小毛驴车来我这里打了打牙祭。在外面干活,伙食上比在连队强,又到附近老乡那里淘换了鸡蛋等,有荤有素就是好生活了,到现在还有战友说起当时来这里吃过一顿挺丰盛的饭食。

    下午他们回去后那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到了晚上就出了怪事。

    那时没有钟表,天一黑便倒头睡下,半夜被风吹醒了。内蒙古荒原上的四、五月天还挺凉的,起来就发现屋门开着。怎么会呢?晚上睡觉前应该把门插上的,怎么就会开了呢?还以为是自己当时忘了插门,便起来随手又把门给关上插了上插销。

    可是当我躺下还没睡着时,忽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激灵,侧身抬头一看,门又开了。奇怪,怎么回事?我又把门插上,这次却没躺下,而是握了把铁锹躲在了门后。因为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外面好像有动静。果然,刚在门后躲好就从那破门缝里看到一个白影跟个幽灵似的再一次的来到了门前:“噫?这门怎么又关上了?”随着就见他手一挥,我眼前的门插销便自己脱落,门开了。

    那天白天战友过来时一块喝了点酒,这会这酒劲还没过去。话说“酒壮怂人胆”,这话一点也不错。我就是被这股酒精闹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嘴里大喝一声,拎起一把铁锹就跑出了屋。那道白影看出来个人,好像也是一楞,在那里打了个格楞,但反应还是挺快的,我铁锹举起来还没拍下去,他已经跑了。跑得那个快,就如一道白光一般嗖的就从眼前晃过去了。我紧盯着眼前的白影继续追,眼看却是离得越来越远,那影子跑得实在太快了。我仍不死心,就在想着玩命追时,“咔嚓”“哎吆”,噼哩扑噜的我掉进了一个坑里,一下子多半个人在下面,只露个脑袋在外面。好在那时年青,身子灵,一使劲,“噌”的又爬了出来。等爬出坑四周再看,什么也没有了。周边静悄悄的,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吧,但也看不远。刚才是跟着个白影子追着跑的,现在那个影子不见了,便没了方向,只能先黑灯瞎火的摸回去了。

    回屋打着火查看了一下屋里的东西,到是什么都没丢。其实也没什么值钱玩意,就是干活用的一些工具和做饭的一点粮食等。这时觉得胳膊腿疼,用油灯照着一看,刚才掉到坑里,擦破了几个地方。

    第二天起来后连里的人还没回来,因为明天才开工,他们得下午才能回来。而且这里离着连队好几十里路,走过来也得好几个小时。

    于是我就按昨晚的印象找昨夜追那白影的痕迹。发现我竟然跑出去了有二里多路,得亏当时是掉在一个废弃的小窑里。那个破窑时间久了,已经快被沙土填埋了,如果是个新窑的话掉下去我到这会都可能出不来。而顺着那个白影跑去的方向并不是西北面的村里,也不是东面三连所在地,却是西南上的一片坟地。那片坟地离我们干活的住处有三四里,离北面那个村子也有二三里。

    我当时就到那片坟地上去看了看,大白天没什么可怕的。什么也没发现,只看到有座坟好像是新的,还插着根棍,上面还有节纸幡在上面粘着没被风刮光呢。

    回屋时正看到离我们住处不远的一位老乡,就说起昨晚的事。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到是半夜里听着外面嚷嚷来着。我估计那就是我追那影子时发出的声响。不过他却告诉了我另一件事。他是三连的职工,刚才听连里人说昨晚连里闹贼,连里女战士的鞋全被丢到厕所了,还丢了些东西,闹得挺腻歪人的。

    难道是一个人干的?我闲着没事就又串到了西北面的那个村里打听看看有没有贼的说法。说是村,其实也只有几户人家。在那里遇见了个老汉,便闲聊了起来。打听着最近当地新闻。他们那里到是没闹贼,但聊着聊着却说起了村里前段时间死了个后生。那后生是个木匠,媳妇长得挺漂亮。他因经常到外面干活,媳妇自己在家。这次他去杭后的太阳庙干活时间不短,可等后生回家来当晚半夜便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自家炕上。有人说是那后生在外面骗人钱财了,被人追着来家找得麻烦;也有说是那女的与人日鬼呢,被他碰上让人给弄死了。那时那边死个人不跟现在似的,也没人报案,死后就埋在了那片坟地里。

    “那后生穿得啥衣服?”我不知为什么竟然着急想知道那个人的情况。

    “白色的。不知因为个啥,那后生就爱穿个白褂褂。”那聊天的老汉叹口气道。

    “他是哪里人?”我又问。

    “不知道,俺们这里人没有几个是本地的。”

    那时不似现在有身份证,也不可能出门带个户口本。外出,有派出所开出证明的那便是很规矩的了,在那一片,多数人都是黑户,没有什么身份证明的。也就是当时的说法,都是些盲流。

    这时,正好有个女子领着一个不大的孩子从我们不远处走过。那老汉悄悄的说道:“看了哇,那女子就是那后生的婆娘。”

    等那女子走近,果然长得袅,挺喜人的。在农村,长成这样的女子该算是很漂亮的了。只是稍黑,还有点妖气,不像是农村的,而且眉眼里透出的神色总觉得有点怪异。我那时小,不懂得那叫个啥。更奇怪的是,她浑身上下穿得全是黑色的衣服。按说,男人死了没多久,应该穿白带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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