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在去广东之前,曾短暂地在成都待过一段时间,也就是我那个表妹那儿。
成都是从赵雷的那首歌开始火的。这不是说它以前不火,只是可能没这么爆火。
这座城市给我的感觉不是太坏,至少比起灰尘漫漫,人烟嘈杂的林城要好些。但是还是太热了,一到夏天,短衣必定是湿的。而我去到的时候也正好是夏天。
表妹和她男友在这个地方租了一个套间做纽崔莱的生意。表妹是学幼师的,以前决计想不到自己会和成都这个城市扯上关系。我觉得一个女人,尤其一个重感情的女人会深受她所爱的那个男人的影响,方方面面的影响。比如说,他所从事的工作,他可能会去的城市等等。
有一次我趁她男友不在,悄悄问她:“你有一天大半夜的,突然打个电话给我一个劲的哭,话也不说是怎么回事?”
“有这事吗?”她满脸狐疑地看着我。
我本想把通话记录翻出来给她看,但后面一想还是算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我在成都那个把月曾经劝过几次他们的架,但老实说,劝不住。后面我这个表妹还是与她这男友分了,重新在成都本地找了一个,过得还不错。但这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这两件事看似没有因果关系,但我想如果她不认识她先前的这个男友来到成都,她可能也不会有现在这个还算幸福的生活。这似乎是一种安排。
有一天她们不知道要出去办点什么事,要两三天才回来,于是我就一个人在家待着。晚点的时候小萱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她要从深圳回来了,听说我在成都,想来看看我。
第二天我去接了她,晚上我们一起去菜场买了菜,借表妹的厨房做了几个菜,俩人吃得好饱。
她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些了。我悻悻地看着她,过往的一幕幕不时跳动在眼前。
我们有的没的胡乱聊了一些,将近休息时我让她睡在表妹们那间大床,我自己则照样睡在自己那间卧室。
她冲了凉裹着浴巾出来,一头秀发斜搭在右肩,发下是她白皙的皮肤。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古人喜欢描摹刚出浴的美人了。
她盈盈地站在原地,用手抚弄了着她的头发,我怔在沙发上,眼神刻意避开,没说什么。“那我睡了,”她忽然说道。我回了一句晚安,也自行到卧室安歇。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们吃了饭,我向她宣布了一个消息,我要与她一起回去。我们本是同一个地方的,虽然我们原本方向不同,但现在我突然想回去了。
我妈见到我突然回来有些惊讶,毕竟前两天我还给她说我要去广东的。我嘻嘻笑着告诉她我要给她找个媳妇。
我买了一点苹果打算到小萱家去,车坐到一半时,她突然告诉我她有事要出去一下,我问什么时候能回来,她说不知道。我只好半路下了车。
我一时不知该做点什么,或者该到哪儿去。后面不知怎么踅到了一家网吧,在里面混了几个小时。
苹果被我吃了一个,剩下的实在吃不完。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把剩下的苹果扔在路旁的一个垃圾桶里,就往回家的路上走。——现在想来我应该把它送给需要它的人,比如那些饥饿的孩子。
我妈问我媳妇看得怎么样了,我说没看成。她没再说什么,自个儿忙去了。
我在家又待了几天,实在无聊,之后便直接去了广东……
生活的奇怪在于,你越期望什么,越容易什么也得不到。而恰恰当你对一切都放弃希望时,它又偶尔会给你点小惊喜。可当你因此就认为自己似乎是时来运转时,它又会适时地向你泼盆冷水,告诉你你是个什么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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