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面对了三波疑难杂症,思虑之后给出了解决办法。虽不知道实际调配需要多久,以及能够落实还需要多长时间,但我自认为已经做到了我应该做的。按照道理来说,我只负责发现问题,协调问题,不负责实操解决问题。
哦对了,酒馆分店明天开业,同样要参加剪彩。但是跟上次不一样的是,我的心里已经毫无波澜。什么穿什么衣服啊,什么几点一定要到啊,什么发型啊,什么和什么都无所谓。谁认真谁就输了。不知道还以为自己中了五百万呢。
天气很冷。以前的手套找不到了,旧的拖鞋被扔了。前天某人给我买了手套和棉拖鞋,还买了个耳护。我从来没戴过耳护,我觉得戴了就摘不下来,而且最重要的是更容易冻耳朵。前天晚上的时候,拿了条围巾给我。那颜色她不喜欢,但还好是中性的,否则我绝对不会戴出门的。
昨天早上吃早饭的路上,看到路边草地的洼地上有冰块的时候,我才真正地感觉到了冬天的来临。因为在我的记忆里,结了冰后不要多久,就会在老家的屋檐上看到一根根晶莹透亮的冰凌锥。
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冰凌锥了。它和白茫茫的雪一样,承载了我对冬天的全部记忆。这么多年身处江南,雪花都甚为罕见,大部分都是凌空融化成冰雨坠下。像前天的那场弱弱的中雪,应该是比较大的雪了。
雪人和雪仗是想多了,所谓的落雪成泥也就是如此了。有人说,雪下掩埋的是罪恶。可能现在人间的罪恶极大,雪也盖不住了吧。当然,雪下掩盖的还有希望。曾经的瑞雪兆丰年,就像曾经八亿农民的期待。而今,几亿农民工不指望那几亩地过日子了,自然不再有那么强的期待,苍天也自然不再遍洒热雪。
今天不止是没有主题,都是些凌乱文字,也许多少年之后,才会重读当年的自己,用一炉老火来温几锅像样的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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