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 时光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如倒影梦幻般的青春由心到境,一览而去;若繁花似锦的年华随指弹拨,永作了回忆。眨眼间已晃如隔世,今夕种种,又奈何天?
当尘埃落定,尘事消糜,所有的都已经淡淡了事,无所眷念。可午夜梦回总是些以前的事情,学生时代。可是现在再回忆那时,我的记忆只是在火车上的征程,更多的记忆是东回春返的路,景很荒芜,光秃秃的全是白杨树,不时会出现一个乌鸦窝,却从没看见过鸦们回家或是外出,地上散落些树叶,裸露的没有植被的地皮,俯拾即是的黑白淡色。很偶尔会看见有个老翁赶着几只羊在地里慢慢移动。可这趟车做的很有感觉,回是和亲人团聚,家的温馨不言而喻;返是和朋友相聚,欣喜和律动的心情也溢于言表,不管往哪走总是有所期待。现在却怎么也找不到一条这样的路,连起期待和享受、温馨和翻腾。真的是莫等闲,变了故人心?还是万物不变心在变。那些可爱的女孩都已为人妇,为人母,必不可少的多了些凡俗,讨论着淘气的孩子,琐碎的家事,复杂的背景,还有多的不够用少的花不完的金钱,这是我们都没曾想到的;那些阳光的男生也已为人夫,为人父,不知不觉的鼓起了将军似的肚子,炫耀着所谓的能力,斥责着不想负的责任,奢望着不敢言的犬色声马,还吹嘘自己着古来今往的辉煌,我们正眼都不看的角色都成了自己。
突然发现,只有失去才是真正的永恒。像某件东西,不管你想要还是不想要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得到它,可是不管你珍惜还是不珍惜你一定都会失去它。中学时代关系很好的一个姐姐,她是个冰美人,16岁的年龄就得了胃癌,晚期,割掉了三分之二的胃,我经常去医院看她,她平常就不爱说话,病了更不作声,每每只是面露哀伤的看看我,我知道那是对生命和快乐的渴望,每次我都给她叽里呱啦的说话,我知道她虽然不说,但很喜欢听我说,没病时候她很喜欢很静的听我说话。后来她回家养病我再也没联系上她,那晚梦她变的胖胖的白白的脸无血色,还是那样看我,什么也不说…原来真的有些人说不清哪一次说再见,就永远不会再见了。就如那天下雨,他去看我,鞋子衣服都半湿,他说工作很累想躺会儿,我沿床坐着跟他讲些琐事,他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我生气不说时,他看我说,讲着,我想听。他不睡只是几年般的静静的听我说,走时我问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他说,不告诉你,等我,我有空就过来。后来我知道,如果我这一等就是一辈子了……她,他,它,我,谁也没想到如此简单的就成了故事的结局。
曾经至爱的她或他,早已人非心非,彻底不在,可它幻化的影子却始终倒悬在心头,成念,成幻,成一股向往的感觉,那种让自己亢奋的心情,不为他或她而存,只为自己曾有过让自己喜欢的心境,或许久压心底,或许遇上知心人,释放成璀璨。
我仍然不相信缘分,这仅是想靠近和想疏远的托词。思想道德课上的爱情定义是在一定物质基础上两人相互爱慕相互依恋的感情,现在才明白的,你纵有千般好万般好,门不当户不对是绝对的不好。
那座单纯城市的公园一定还很美,水,草,树,小路,繁灯,彩桥…还有夏天的小虫现不知道和坐在石头上的谁亲昵,只是换了几批寻爱的人儿。再也写不出优美的句子去描画它的恬静,再也抽不出心感受那曾经天堂般的意境。
如果一个和你约定共同成长的伴,突然他自己熟了,你是否感觉这世界一下都熟了,只是除了你以外,那种感觉让人超脱。佛说,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我觉着,生者不会安息,但逝者却是永长存。所以,愿生者安…
几年前写了这篇小文字,每次看不免伤怀。近一段时间突然意识到,一些曾经刻骨铭心的事情竟然悄悄的忘记了……过去种种犹如过去死,未来种种犹如未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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