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以为说的是荔枝,其实是说的吏治,以及在这种环境下小人物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
“…读者会感到,阅读每一行字,都是在阅读自己。看到“流程是弱者才要遵循的规矩”“连做噩梦都在工作”谁不苦笑?
但是与此同时,还有一种精神能让人冲破这一切阻滞,那就是豁出命去守护我们所珍视的东西,它带来闯劲,也让我们不至于最终活成自己所讨厌的样子。”
这是于賡哲教授写在《长安的荔枝》的序中的一段话,也是我在看过马伯庸的《太白金星有点烦》、《大医·破晓篇》后最真切的感受。
马伯庸是把故事写在了读者的心坎上。
于赓哲是读者的嘴替,写出来了读者的心声。
所幸,总有那么一些人,知世故而不世故,历圆滑而弥天真,明现实而不势利,善自嘲而不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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