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天做了一个体验性的亲子沙盘,一共三组家庭七个人参加,有两组家庭的人在分享时一说话就流泪,主要是想起了失去的亲人或小动物,一直到结束时气氛还比较悲伤。我不知道这种悲伤的气氛是不是我的错?若是我哪些地方做的不恰当,我该怎么做?
昨天我一直在回忆整个过程,他们都是初次接触沙盘,我是按照正常步骤来做,指导语除了在引导摸沙时重复了几个地方之外,其余没有多余的话,一个小女孩分享摸沙时就落泪了。接下来到从拿沙具到结束就几乎全是哭着进行的 ,是两个家庭的人都在哭 。于是我就在想一个沙盘的气氛,怎样的气氛才算正常?,是欢乐,是悲伤,还是什么?还是我们要不要去关注这个气氛? 当有人悲伤时,我作为陪伴者该怎么办?只是递上纸巾吗?我可以共情她的悲伤,但是当她们表达对失去亲人的悲伤时,我不知道怎样去处理? 于老师告诉我把这些问题hold住。回到三相信来:
相信沙盘的治愈功能吗?
相信团体的凝聚与互助作用吗?
相信每一个人吗?同伴说不知道你做为咨询师,看到他们掉眼泪触动的是你的哪一部分。如果他们全程都比较欢乐,你是否还会这样觉得不知所措? 如同父母看见孩子哭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似乎要做点什么,我之前跟我的来访者讨论过孩子哭大人想采取行动的原因。 体验式团体沙盘都是自己决定走多深看多远,沙盘带来的是自我觉察后的疗愈。所以,不论什么情绪,那是他们当下的需要。眼泪有很多种,眼泪也有治愈的功能。 有的眼泪需要鼓励,而沙盘就是提供了一个鼓励他们表达的场,我们需要做的就是默默陪伴,静待花开!
我感到自责是因为我自己觉得这个场的气氛悲伤,我没有处理好。这个时候我忽视了自己陪伴者的身份,可能以家长对孩子流泪时怎样去安抚的身份,我忘记了默默陪伴也是一种处理的办法,忘记了沙盘师最基本的重感受重陪伴,而想的是要去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是我自己的问题。
昨天我自己的一个行为我一直无法理解,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当时在进行一个绘画游戏。我画了一棵大树,在下面画了一个小蘑菇,大树给了小蘑菇一些雨点。同伴在我的大树下面画了两棵小草。我特别想在这两棵小草上也画上小雨点。可是按规则我已经没有机会再画上这两个雨点了,当时我非常的不舒服。征得队友的同意之后直到我画上那两个小雨点后,我整个人才顺畅了。现在我才发现原来结在沙盘这儿。我沙盘的那个结没有处理好,我想安抚沙盘悲伤的气氛没有做到,于是就迁移到那个雨点上了。
所有的问题都是自己的问题,每个人都是自己问题的专家。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