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躺下的那一瞬间,我即使使尽浑身解数,也依然无法动弹,我只得忍受着这浑身的疼痛。
紧闭双眼,想用睡觉来缓解这疼痛,我均匀的呼吸着,等待入睡。突然听见一声门响站,有人来串亲来,而此时此刻家姐和母亲不知去外做什么,所以我不得不带着我姐夫出来迎接。
我拖着这幅身子,站起身来,一边告诉姐夫来人是谁,一边忍受痛苦迎接。后来,母亲回来,我坐在床上听着他们寒暄的措辞。十分钟不到的时刻,他们便走了,我也慢慢地躺下了,嘴里嘟囔着什么,想沉沉入睡,却终究不得意。
突然,泪腺爆发,一行行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只是不受控制的流泪,竟有一丝的冤。妈妈看我这幅模样,拿来一个鸡蛋,说是“撞磕”了,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手拿鸡蛋划圈。果然,是撞了。完事后,忍受不了痛苦,便又想睡去,可是脑袋上阵阵的疼痛让我不得安宁。
忍了片刻,姐姐提议着量量体温,怀疑可能是感冒了。夹着体温表,等待片刻,拿出来,果然是发烧了。我昏昏欲睡着,眯着眼睛。
入睡前,拿起了旁边妈妈的手机,记录着这番经历。不知道有多少的日子,我未有过这种感觉,一直在自称免疫力好,不咋生病得我,终究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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