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火车把我们撇到了沉睡的西安城,晨曦中的古城泛着些些的倦意,火车站边吃了油条肉丸胡辣汤,我们便奔向了赛格,那传说中的电脑城。依稀记得当时赛格还没有开门,我们在瑟瑟的寒风中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等快冻僵了的时候门开了,我们一拥而入。
转到了一家比较大气的店铺前,我们进入、坐定。一番唇枪舌剑之后,我们满载而归。
省城里11月的天是冷得,透彻心骨的那种,我们只是匆匆过客,早起的晨曦中我们披着朝霞匆匆而来,暮色中我们带着收获款款而归,本来略见鼓起的钱包又干瘪了下去,我们内心深处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毕竟有了属于自己的第一件电器。我们又可以肆无忌惮的遨游在网络的虚幻中了。之于学习,之于工作,我们依旧没有摆脱初出校门时的羞涩,毫无激情的重复着跟班交班,我们就像是一个单调的机械舞者,舞动着枯燥的动作节拍。
2004年的西延公司是辉煌的,走在西安的街道上,西延人的脚步是欢快的,西延人的头颅是高昂着的,因为在陕西省,在西安市,西延人的工资是可以笑傲整个陕西省的。但我们是学员,我们没有任何优势可言。我们也只有隐忍。不管我们的未来能不能做到厚积薄发。
回延安后的心情是激动的,我们扛着机箱显示器在充满浑浊的硬座车厢里瑟缩了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工作证,没有卧铺票,我们自己掏钱买了火车票,记得当时买完电脑后兜子里已经没有千数来块了,3个人120快的车票是我咬着牙买的,不买就上不了车,车上车下,我们铁路人同样受着制约,没有证件就别坐车,除非你是领导,是有过特殊关照电话的人,这在哪个单位都应该有的事情吧。
同样是凌晨,我们回到了待了半年多时间的延安北站,亲切的熟悉感让我们很快淡忘了车厢里所有的不快,我们匆匆奔向寝室,依稀记得单身楼的大门还没有开,宿值的看门人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我们又是一阵小等,又是快到冻僵了得时候管理员才姗姗来迟,补了一上午的觉,我们便到李渠镇上办理宽带业务了,记得当时是电信,记得当时是每个月60元,算真口袋里的钞票,我们三个人办了半年的网,装软件,下游戏,我们开始我们的游戏之旅,说明一下,游戏只是我和肖,冒买电脑当时纯粹是电影电视剧外加他自己玩得来网页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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