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油路上车水马龙,过节尤甚。人们尽可能地在这个传统的团圆日子回家,不管你是公司的老总,还是摆地摊的小老百姓。
他们每一家老小携妻带子去母亲家过节,每一次节日,已是耄耋之年的母亲总要炖一锅肉,摆一桌子凉菜,眉眼堆笑地等着孩子们,数一数,一家、两家、三家、四家,等全了,才能动筷,这一年,母亲眼睛不停地向外望,还有一家没到齐,已是十二点大儿子来了,问:其他人呢?就是媳妇、孙子、孙媳、玄孙。儿答:不来了,和他们家人过节去了。母亲没有说话,中秋节讲团圆,一般有儿子的都是回母亲家,多少年没有变。当然新时代不讲究那么多,只是老母亲回不过弯来,絮絮叨叨对每一个人说,他们不回来了……
剩下的家人喝酒、吃肉、孩子们喝饮料,聊天,不大的屋子热闹非凡,最小的玄孙八个月大,最老的太奶奶八十二,一老一小逗得哈哈笑,这一家四世同堂。
角落里老大和兄弟们举杯,喝着闷酒,他没有领回媳妇,儿子,儿媳,孙子,除了寂寥,更多的是自己的无奈,人们简单的问候后,谁也不敢触碰敏感,只是说一些酒话。他也明显没有过去的自以为是,此时此刻,我才明白,一个人的底气从哪儿来,你的付出,你的努力,你的背景,你的能力,你所有的参与生命的过程,都是为了在人世间寻找自己的位置,当你自己“居无定所”的时候,就会无比尴尬,而这个位置如何确定?是正常人做正常事的累积的修炼,高居官位低调处事,低迷时候不气馁灰心,按规律办事,上学、工作、成家、育子、养老……不偏激不懈怠,哲学上说,凡事要把握零度的自然法则,心情自会畅快。
把握眼前,当下,所有外在再好也不属于我们,看着别人家都是满满当当,其乐融融,他的心情怎么可能好得了,虽是一大家子,但又是分开的每个小家庭,“水中的月是天上月”,只有“眼前人才是心上人”,别人的快乐怎么可能真正是自己的,我们一家在回家的路上都看出了他的寥落,与家、与团圆的极不协调,我没有说,但是儿子、儿媳看出来了,一路上评论,我感觉已经做到了教育效果,他们从他以及他家人的做法中感觉到了另类,其实就不正常了,曾经作家水孩儿说过,我们只要是正常人做正常事,你就是成功的,难是现在的人都不正常。
我想我们每个人都要知道过节要回家,小要育,老要养,努力工作,合理休息……
我们每个人要知道,自己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快乐不能借助在别人身上。
我们还要知道,每个平静生活的下面,都是“暗流涌动”,谁不是面对生活的种种“硬抗”?不要管前面的路如何,你若向前,定能有路。
我们还要明白,每一次的聚会都是在证明自己,一生是每个点的累加,一个点出现状况,后面就会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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