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痨需要一个话痨的出口,腾腾腾起来的想法此刻在眼前盘旋,而后消散。我并不在意这种消散。但我得确认这种情绪。。
(如果写论文也能恢复这种流畅的节奏就好了。)
A.
我的黑影来过,然后,它走了。我对此很诧异。
我很诧异,我说,不,我不要你。你走开,然后它不见了。痛也消失了。
我很诧异,我从未主动驱散痛。我不曾拒绝。
我很诧异,我控制它?
A2.
痛与痛苦不同,我也很诧异。我竟然区分得到它们。
痛在那里,痛走了。痛之于我。痛竟然在我本身。
痛苦不同。痛苦是我追求的那个。这句话好像《Still Alice》那句著名的“I am not suffering. I am struggling.”
我想从情绪里找struggling,看来是找错了方向。
B.
没有它(痛),我从情绪的深海里浮起来,浑身湿漉漉。但我可以潜入程序的海洋里了,终于。
我写一行命令,通过了,我测试我的想法,有结果了。真好。
理性和感性在不同的海洋。我不能同时泡在印度洋和太平洋里。(好吧我选择先研究印度洋的春夏秋季节。)
C.
痛的时候我曾问自己:我能做什么?谁能帮助我?咨询师可以怎样改善我的问题?
我冷漠地觉得,这是我自己的事。这种私人化的恍惚,浩瀚地藏在灵魂里,藏于微小之中。
我不想寻求帮助。
程二 <b> 终于 </b> 开窍用非常客套的方式提问:“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老实说,我不喜欢他这种“学会”的方式。我宁愿他仍然不知所措。或者一无所知。我宁愿他,仅仅在那里等待。(虽然他曾等待,那时我多么痛)(以及我不再求助,不再叙述。这或许是“我之以成为我”)
这种太客套的语气,像我之前那个咨询师 “或许我们之前的谈话让你有了一些情绪,你也可以回到我们的咨询中来谈谈这些情绪。” (如果说我之前的结束咨询首先出于理性的判断,那么她的回复确实让我有了非常糟糕的情绪。)
我亦不想与咨询师讨论这件事。我感知在那里我划了一条界限。
很奇怪,我记得很多很多年前我看过那本什么讲界限的书?我知道我曾是毫无界限的人。
(我后来变得有界限了么?)
D.
讨厌探险,讨厌新事物(特别是不可控的)。在年少轻狂的时候,那些珍贵的时光。我慢热着,所有事情都需要很多很多很多很多时间去适应。真好啊那么多时间能被浪费。
现在我竟然31了。(SK2的假女性主义广告,很蠢。但我又认为一个急切的投入大笔广告一次二次三次试探风向在哪里的蠢,有助于风向的改变。)(我有时,迷失与他人不同的轨迹。有时,我因感知我自己的真实目标而有一种坚定。)
我想这是褪去一层一层的皮,一次又一次新生之后。此刻的我不是过去的我,尊重自己,因而不以过去的回忆羁绊,也不仅仅根据惯性贴标签。
我惊叹自己的适应能力。(加菲说的是这样么?我多感谢她懂得我这一点)
焦虑的另一面是,适应过程变得越来越短,越来越快。
我应该是进入了新的问题。
我和咨询师的关系是怎样的?
不那么排斥了。我那个好奇的小鹿正在探头探脑。
这种关系需要平等么?我不觉得。本质就是不对等的。术业有专攻。目的也不同。
我觉得我仅需要找到那平衡的轮廓就行了。
(50 minutes)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