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明天你要回家了。开心吗?”同事问。
“哈哈哈哈,还不错。”我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似欢呼雀跃的迫不及待想回家,又似怕露出我眼眸中的忧思。
午后的暖阳,从稀疏的枝叶间射透下来,一束一束地打散了我心头的悲秋。我想,如果没有遇见杨生,我应该到过年也不会回家。我室友说,她父母总是吵架给她留下了阴影。我问她,你父母爱你吗?最可怕的,是父母无视。难得的电话,却是拨错号码,要打电话给姐姐的。我对杨生说,不要紧张,我父母不会在意你的言谈举止,因为他们心思不在我身上,自然对你没什么要求。
父母的偏爱,是多么老生常谈。我不责怪他们,就像我也会偏爱一些朋友。可每次回家前几天,我内心像蚂蚁不安分的乱跑般焦虑,晚上也梦些奇怪的梦,在回家前夜更是不禁潸然泪下。在杭漂五年,孤独得好想有自己一个小窝。父母预留了一些嫁妆给我,于是提议想要用它买我一个安身之地。但父母却说认为我觊觎他们的心思——不会给我嫁妆。朋友说,你为什么不诉说你的难处和孤独。孤独,对于父辈是多么矫情不可理喻的词呀。
“我给你寄了点酱油肉。”“我去海边吃海鲜,给你买了点海鲜寄过去了。”“。。。”爸爸不时的家庭群里对我姐姐说。有次,我调皮地问,怎么我没有呀。他们也打趣地说,等你结婚了,也给你寄。自然是打趣,当然不必认真。 因为下一次的说辞,就等于没有,从来没实现过。
明天就要回去了,拾掇好心情,又是一副无所谓、整天笑嘻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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