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与鹊桥仙(1)
鹧鸪天这个名字引起的联想太过牵绊,而那个以《鹧鸪天》闻名的相国公子更是好象欠他的情一般,不能轻易言说。
四川三州尤其是阿坝和甘孜里的景色,一直有着无可救药的牵绊,仿佛有魔咒吸引着人,想一去再去。如果到阿坝去看红原和花湖,路上要翻越一座名为鹧鸪的雪山。因为词牌中有此一名,所以对这山也有了些好感,似乎那是一座多情的山。五月的鹧鸪山,海拔4400多米的垭口一片银白。风吹得人站不住,雪线以上几乎没有植物,只有一些低矮的顽强的小草,天空是耀眼的蓝,抬头望去,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山顶有藏民推积的尼玛堆,经幡飘扬。没人知道为什么这山有这样一个名字。那种羽色黑白相间,以叫声闻名的鸟儿也不产在这寒冷的藏地。想来应该是一个音译吧。
其实在海拔4000多米的地方,人的思维无论如何是不会纠缠在宋人的长短句里的。这之间的落差太大,那些温暖的伤感的闪烁着金子般光彩的词句跟这座圣洁神秘亘古的山实在没什么关系,可下山的路上,脑中却挥之不去那些句子: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云渺渺,水茫茫,征人归路许多长。
终易散,且长闲,莫教离恨损朱颜。
惊梦觉,弄晴时,声声只道不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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