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都是阴天,有霾,不过温度还可以,最高17℃。
老王念叨着头疼一天了,晚上下班回家路上我忽然也有点晕,吓得缓缓路边停车,换老王开车。我俩讨论着可能都是天气闹的。
快到家的时候车前蹿过一只黄白花猫,吓我一激灵,脑子立马清明了许多。
到家老王吃了止疼片。对我说,“熬点儿小米粥吧,熬上粥你上炕躺会儿,休息一下。”
老王弄锅炉。我往粥锅里放好米和水,然后上炕躺着,闭眼渗着。
突然就想吃肉喝酒,合计着我这晕是不是这几天素滴?儿子上学后我俩一直素,都一个星期了。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躺不住了,起来。
从架子上抱下空气炸锅,从冰柜里拿出来羊肉干。老王也不知道是咋想滴,给我晾的肉干几乎都是肥肉,呵呵。好吧好吧,肉干放进炸锅里撒上烧烤料,200℃,25分钟。
巡视了一遍酒们,最后目光还是停在苁蓉山杏酒罐上。从其中一个罐子中提出一些酒来,倒入玻璃杯中,闻闻,咋就那么香!
老王看我忙忙活活,问:“不晕了?”
烤羊肉干的味道有点儿大。又想起儿子的话“你说说你咋啥都吃,这个连猫都不喜滴吃。”不自觉嘴角上扬了扬。打开换气扇,开了窗户,关了厨房和客厅之间的门。
叮~,肉烤好了,抽出炸锅抽屉一看,嚯嚯,滋滋啦啦全成油滋啦了,烤出来的油默默地荡漾着,原本大块的肉都缩成了一小团,有点儿尴尬地伏在油海里。
忽然就想到小时候每年这个时间家里炼肥肉的场景。最后一道工序是往炼净油的油滋啦里加盐,再稍微挤挤油就出锅。金黄色的咸滋滋的油滋啦,里面混着为数不多的红褐色的炸成干的腰子片儿,闻着就很香啦。记得自己站在锅灶边咽着口水等着油滋啦出锅,端详好了要捏的那块,紧盯着大人手里的锅铲。出锅了,绝对万无一失的捏住目标,也不怕烫手,趁着热直接放到已经龇好的上下牙缝隙,吸着气,试探着咬下去,美滋滋啊!
现在想一想全家人貌似就我自己好这口儿,其他孩子看着锅里炼油都躲得远远的。
再瞅瞅我的炸锅盘,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提着锡纸,连油带肉转移到瓷盘里,端到餐桌上。趁热用筷子挑了一块小心地放进嘴里,吸着气轻轻地嚼着。然后细心地一块一块捞出摞在盘子边上控油。
咽下第一口肉干,抿了一口酒。嗯~,不错,和预想的效果差不多。
哈哈,酒肉穿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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