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身边小姐妹的故事拿来我用了。用第一人称来写觉得真实些,所以大家不要对号入座哟。
“哟,亲亲宝贝,可算见到你了。姥姥盼你好久了,小东西,姥姥好喜欢你呀!”望着妈妈满头的白发,全身却散发着满心的欢喜,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比平常少了很多,她的身体小心的伏卧在床前却怕压到孩子一直保持着九十度的弯曲,额头贴着小宝宝的头,嘴里不住的对着小宝宝喃喃自语。
小宝宝全身皱巴巴的,两个小腿不停的蹬呀蹬的,小嘴也不住的吞咽着,刚吃饱也不太哭闹。妈妈把她的手放在她的小手跟前,她一下子就牢牢地抓住了,像抓住了此生的依靠,紧紧地握着一刻也不松开。
我把侧着的头又转了回来,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念到“妈,对不起女儿给您们添麻烦了。”
初为人母的喜悦是一股暖流让我疲惫至极的身体有些舒缓,但想到以后要走的路还是那么渺茫,我要怎么办?一堆的事都要靠自已撑起来,我胡思乱想着怕以后自已被现实又打击的七零八落。
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她的父亲不可能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了。当我执意的要生下这个宝宝的时候,她的父亲将二千块钱扔到桌子上,带着轻蔑的语气冷冷的说:“你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如果你要孩子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看我没有回答,他拿起他沙发上的夹克,一句话再也没留下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身后的关门声“呯”的一声响,像个炸雷似的将我惊醒,我所有幻想的希望全部破灭。身体不控制的一颤,又觉得全身绵软的缩成了一团,窝在沙发的一角抱着头抽泣起来。
我心里不住的祈求上苍救救我,救救我不要丢下我们。希望我的祈祷能被听见。希望他回心转意,哪怕是良心发现于心不忍可怜可怜给我些分手费也好,我在这儿举目无亲,一无所有。此时路边高大的紫荆花被风吹落,悄无声息的从空中落入泥土里。
房间里慢慢暗淡下来的光线里,我体会不到一丝温度。寂静的如同墓地的空间里,也没有一丝光亮。我听到的就只有我心里流血的声音。
“我还活着干什么,走到这一步都是自已犯贱,活该让所有的人都指指点点。谁让你明知没有结果还冒险,做有妇之夫的情人,这就是下场,你以为自已不同,那是傻瓜做梦。”
我厌烦极了,不断的骂自已。突然撕扯起自已的头发,又像发疯似的给了自已两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起来,嘴里有些咸,我犹豫了一下又咽了下去。自已做的自已受,因果曾经饶过谁。
好像只有这样惩罚自已,我的心才能轻快些。可我以后该怎么办?去找他。不不可能在一起了。凭着女人的直觉我早已感受到他对我的厌倦。分手只能是早晚的事。孩子的事给了他最好的借口,我像一件穿过的旧衣服被他无情的给抛弃了。
宝宝在我的肚子里动了一下,在痛苦的挣扎里,我有了片刻的清醒。我为什么要折磨我自已。我还有孩子,她也许是我最后的一个孩子了,那三个孩子都没来得及见到这世间的阳光就离开了。这个宝宝我不能没有她。我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她,也为了爱我为我操碎心的妈妈。
我想通了些,人也从萎靡中清醒过来。强打着精神勉强的走到厨房下了碗素面,“先喂饱自已”。我告诉自已说。
我望着那碗白白的一根根透着丝滑的面,我把老干妈放了些,又切了些黄瓜丝,又倒了些生抽,再加上一些香油。把那几颗焉得不成样子的小油菜去掉外帮,留下芯里几颗嫩绿叶子,掰成一段段的用水氽了,放在了碗边。
刚才还是一碗素面,现在却也丰富的如同饭店推荐的特色面。生活就是有这么多的味道,不体会谁知道。
我不会饿死的。该死的,过去就到此为止吧!我把一口面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我离开了那个出租屋与我黑暗的过去。我到了我闺蜜所在的城市,她帮我在自已家开的五金店里做了服务员。她全心全意的照顾着我,有吃有住。虽然赚的钱不是很多,但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我把我赚的钱都攒起来,为以后孩子的出生准备着。
妈妈还是从闺蜜口中知道了这事。她当天就坐飞机来闺蜜家,把我接回了自已出生的地方。我安安稳稳的在家度过了三个月,平静又有些许不安地等待我预产期地到来。
我在简书写日记打发这段日子,抒发自已的情绪。当我无意中看到“无戒”老师的文章时,我一下子就被她的才华和经历吸引住了。
看着她凤凰涅槃的浴火重生,我的心好像也被什么牵动着。写作,当小说家,一个遥远不可及的梦就这样消无声的落在我的面前。我是不是该抓住它。我犹豫不决。口袋里面的钱已少的可怜,其它的花销都是爸妈无言的支助着。
我为什么要写呢?无戒老师问我们写作的初心。我想了好久。觉得是为自已而写吧!回望着自已曾经走错的路,我可以通过写作疗愈自已,救赎自已,说不定能帮助自已和其它人从烦恼中走出来。
为了孩子而写。希望她提起妈妈时,还有一点点的骄傲,我妈妈是个好厉害的作家,可以有能力让她在幸福的环境里健康平安的成长。
为父母而写。她们为我已经添尽白发。希望她们的晚年我可以有能力陪伴她们慢慢变老。我不在是她们的麻烦,而是依靠。让她们在无惧众人的目光而抬头挺胸。
认识你,我好像抓住了希望的手,是渴求是救赎,是奔向世界的自由。
曼德拉说:生命中最值得荣耀的,不是没有失败,而是每次失败后都能勇敢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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