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了什么呢?
把这里变成日记本好像有点别扭啊,可是这几天的日子本来就是别扭的。
从台儿庄回来之后,没过几天疫情便席卷全国,全国上下恐慌不已,我倒是无知者无畏,对疫情并没有非常的怕,但是依然拒绝了一切外出的机会,以疫情严峻为由,本质是因为懒。
疫情最初严峻的几天里,我过着和往常许多假期一样的日子,呆在家里,真的是呆,胡乱地刷着手机,翻找着几天的NBA消息,某球员与队友不和致球队战绩不佳、某球员拿下生涯第几个三双、某球员生涯总得分超越谁谁谁,还有某球员的场外消息,这种消息下面往往会挂着一整串的评论。某球员的忠实fans在这里与另一位球员的fans现场表演一场叹为观止的对轰,双方均请出自己的八辈祖宗站在自己身后为自己壮大声势。两伙fans站在坟头上开始无休无止的失智,此时还会出现第三种人——“理智球迷”,“理智球迷”站在金钱的角度对一切进行阐述,并对两伙球迷同时进行炮轰,他们天真而又无耻地认为自己站在无上的高峰——道德峰之上救赎世人。这三类人不会想到背后还有像我这样的第四类人,我云游天下,目睹过无数此类如同捉奸在床的令人耻笑的情景,却从不发声,高雅的戏剧场所不允许大声喧哗。我悄悄地来,悄悄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不留下一抹痕,只在万里之外发出小小的笑声,因为我知道观众不止我一位。
看电影成了消遣时间的第二大利器,第一大利器“网上冲浪”(用上这个儒雅的词别扭得很,也罢,这本就是一篇别扭的日子里写出的别扭的三不是)当之无愧。某艺成了手机里使用频率最高、使用时间最长的app,之前一直认为某艺里面的电影很多,的确也很多,不管是怎样看都是看不完的。可这短短的几天,竟然把上面的电影(我所爱看的,从名字和评分盲目判断)几乎看了个便,甚至在前几天还冒出了或许我也可以成为一个影评人的想法,试图在网络上发表关于电影的评论,然后选了部《北京爱情故事》,可是,后来。就出现了我的另外一篇可笑的东西。
看书是第三大利器,青州之旅,在旧书店里买了两本书——《易经杂说》和《庄子》,还从学校带回了《金刚经说什么》、《做最好的自己》、《孟子旁通》,和你们一样满怀大志,希望着趁着寒假这点时间好好读读南怀瑾先生的著作,当然《做最好的自己》不是南怀瑾所写,看这本书是因为姜老师的推荐,李开复给我们提了许许多多的对青年人来说有人生启迪作用的意见,这本书也确实启迪到了我, 然而执行力又是另一说法了,读得懂很简单,做得到才不简单,一元化的成功思维限制着我周围的大部分人,包括我在内。这些书我都没有看,但是看书这件事不可缺少,还是在阅读器上下载了两本小说——《安娜卡列尼娜》和《神秘岛》。列夫托尔斯泰的文学笔力毋庸置疑,但是我硬是读不到《安娜卡列尼娜》里的妙处,姜老师告诉我们选外籍书要看译者,译者是书的灵魂重塑者,我看了看译者,看不到,上面只能看到是上海译文出版社的书籍,我又想起来姜老师也曾说过可看出版社,姜老师为我们推荐的几个出版社里面便有上海译文出版社,我竭力去看看只占据小小的屏幕上小小的一块的书的封面上的如同蚂蚁触角般的文字,还是看不清译者为何人,很是苦恼。
《神秘岛》是我们熟悉的儒勒凡尔纳的三部曲之一,甚是喜欢,多希望有个潘克洛夫般的朋友,坚信你可以做到一切,对你彻底地信任,愿意将生命交付与你,其实这也不难,只要我先变成史密斯般的人物,然后再养条狗,他一定要叫纳布,机智、勇敢、忠诚,还应该认识一个博物学家,艺术家也不可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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