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9月,我背上简单的行李,与王子良结伴,在滕县汽车站坐上去济宁的长途车,一路风尘从敞开着的车窗处扑进车箱,我却只顾对未来忐忑不安!那一天,我整整十七岁半!
之前的四年,在滕县一中读初中两年高中两年。
近期,我陆续写了一些忆旧短文,回忆1980年以前的滕县生活片断。我不得不承认,那果真只能算是一些片断。毕竟,除了后四年中学生活,再往前,我的年龄还太小,又是“著名”的百步侯,不搜肠刮肚,写不出目前已经完成的几十篇小文。
非常荣幸,陆续有老邻读了这些小文,并致问候。我兴奋之余,诚惶诚恐!
主要是,绝大多数老邻,只是显示了网名,公众号上,我目前为止,还没有可以了解访问者详细情况的途径。
直呼我小名的也有,我可以知道,那一定是长者。
也有小于我的,大多也都好知道,他们有的爽快告诉我,比如周岩,比如吴伟弟弟。
在网络相见,很像异乡。虽不至于两眼泪汪汪,但激动的心脏快要跳出来,是有的。我知道不可能直接问姓氏,试探过,回的回了,握手相拥,于是一同忆旧,更多碎片浮上来!
十七岁半离开滕县的我,在济宁师专不得意了两年,一下子被发配到鲁最南的那个叫沙沟的地方,做了体育老师,兼一个被前任老师带瞎的初二二班班主任!
之后,疲于奔命几十年,偶尔会回家看望父母。匆匆来回,与街坊、同学几乎断了来往!于今退休赋闲,陪一个正在成长的P孩之余,写写短文,能隔空与家乡老邻聊聊天,是我求之不得的事!
大概是二十多年前,一次回家,有友相邀,偶然遇到陈美女,聊天过程中,提到西北隅我们院往里(西)去,一个院,有一年来了一个被叫为“南蛮子”的孩子,他的特点,是皮锤大,嘴更大;大嘴可以吞下大皮锤!
我们陪他玩,逗他吞皮锤,不亦乐乎!
陈美女说:那是我弟弟!
我才知道,陈美女也住过西北隅。并且一墙之隔的相邻两院邻居。
一下子亲了许多!
现在,在网络上,更具体说在公众号上,一样,聊聊天,把生疏的聊没了,就更亲了!
近期来访的老街坊,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还对不上号,因此诚惶诚恐!
所以,一些可能有点趣的事情,我是断不敢写了!比如几位友提及的防空洞!
当然,西大院他们几个刚买了汽步枪,爬上邻府前路的三层楼顶,瞄街上过路美女屁股,呯!
这事,我清楚!如果当年不幸中过枪的美女,可以来找我,我愿意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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