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一片还是和深秋季节一样荒芜的春天里的植被,这一年的开头似乎不是好的开头,拿钱辛酸等待的过程的这种焦虑,只有这种拿不到钱的工人民工体验过。从来没为拿不到工资而愁而焦虑过的我,我今年过完春节又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进入迷茫期,我不知该如何去处理现实中遇到的种种问题,何时才能逢春不迷茫啊?
枯草逢春依旧荒芜,我好奇这枯草是否还活着,于是拨开一层薄薄的泥土,这才看到它藏在土里的嫩芽,原来这时候的春天只有你拨开那层薄泥土才能看到它暗藏的生机。
这拨开泥土看嫩芽的行为,依旧这么幼稚的行为,对世界还是充满好奇,依旧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我这是成长了还是没成长呢?
有时觉得我一夜之间长大了,一夜之间苍老了,有时又觉得我似乎又没长大,他们说蚕蛹好吃,于是我就好奇的弄来吃了,但是我不喜欢吃它,不是味道不对,而吃它的心理上的问题。
正如我从来不吃蛇一样的心理,蚕吐尽蚕丝便终止了它一生的命运,它和蜜蜂异常的相似,也令我爱戴它多点,蜂虫也是针落蜂命便亡,蜂虫用尾针扎人一次,它的小命也就交待给扎人的这一次里了,所以自从懂事起,我便不再招惹蜂虫了,它也是一条生命。
蛇呢,不是因为我敬畏它的可怕,而是我那童年里的一次有趣的际遇,说要跟毒蛇交朋友的童言童语,毒蛇并未追着我来咬我,我一直在想,蛇也许是真能听懂人话的,它也能感觉感一个人对它的善与恶的。若是那么大一条毒蛇追赶我,我是无论如何都跑不过的,说不定我的小命早交待在童年的时光里了。
也因为我每个夏天,一次次的在路上遇到蛇,一次次的我都是让它们给我让路,让它们躲起来,它们听话的躲在树林草丛深处,所以我对这些毒蛇是感恩的,我没想过伤害它们,它们也从来没为难过我。
记得父亲说,我与蛇也不知道碰到几十回了,每年到夏天去割草都要碰到好多蛇,却硬是一回都没出过事,有人说亲自看到我叫蛇快走,叫它躲起来,它就真的走了,还真是神奇,说我是命好的人。我想,我不是命好,而是与这蛇有不解之缘。
在青岛这个地方的冬天似乎格外的有点长,春天了依旧像老家的冬天那么寒冷,在家我也盖不了两床被子,在这里两床有时还冷。特别的不喜欢空调,来的第一晚吹一次空调又感冒一次,这种事我再也不想经历了。
也不知道青岛这儿的蛇,如何度过它们的寒冬,这儿的春风比深秋里的风还要寒冷几分,夜黑了,我出去了会儿,竟然有隆冬里冰冷的感觉,我觉得我的思维都被冻得凝固了,无法思考我正在想着的的问题,只祝愿那些蛇生安好。
朋友说,也许是你的心冷了,所以感觉特别冷。
他接着说,春天来的没那么快。
是啊,春天来得没那么快,所以秋天里的荒凉就显得太漫长,就像我过去漫长的几十年。
2022年,转眼三月了,再有三月又是半年过去了,而我们又何时能拿到那份属于我们的血汗钱呢?待我们拿到工资再找到工作又是几月呢?迷茫的不知前路在何方?
春天里的荒芜原来便是这辛酸的记忆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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