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婆婆出院了。家人和公公还有姊妹意见不一样,因为婆婆刚刚做完手术,还没有拆线,姊妹说可以出院了,等拆线的时候,在社区卫生站也可拆线。
家人认为医院起居方便,环境恒温,还是多住一段时间好。但也只能建议,婆婆上午出院了。
下午开始我陆续接到电话,公公打电话告诉我要去买一个和医院一样的床,可以摇起来,现在婆婆无法坐起来。
儿子陪了奶奶一下午,发微信说奶奶房的电视机看不了有线,要安装机顶盒。
外甥微信语音留言要把外婆的衣服和被子全带过来……
呵呵!家里人和我一样以为出院就好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刚开始,婆婆在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我们细心照顾。
下了班路上很堵,回家后我做好晚饭,和家人一吃完晚饭,马上放下碗筷,开始收拾婆婆的衣服和床被,我俩大包小包的像逃难一样背出去送到乡下。
到了乡下小区,新小区干净,路灯的光也不昏暗。我问家人婆婆在哪儿被撞的,家人指了指靠门卫转角处说:“喏,就这儿!”
我一看地方很大,看的也很清楚,怎么会下楼倒个垃圾就被车撞了?想到这里,我心里满满地都是不甘心,老天爷,我不服,重新再来一次,一定让婆婆不出门。
在医院待久了,看到各种各样生病的人,也渐渐对生死的恐惧看淡了。
有一天,婆婆病床边上来了一个年轻的姑娘,眉清目秀,躺在床上看不出来是什么病,我去送饭的时候,偷偷地观察病床的小姑娘,看到她醒来后,我忍不住问道:“小姐姐,你是怎么啦?”
姑娘叹息地说:“跳绳时鞋带松了,一只脚踩住了鞋带,把脚筋跳断了,要等做手术把脚筋接上去,后期还要做康复治疗。”我听了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外,好好的跳绳运动也能出事。老天,我不服,重新再来一次,再也不跳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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