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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的喉咙好像还是有一种压迫感,还有我的颈椎也是有压迫感,这两者是否有联系呢?
为什么昨天开完庭的时候身体很不舒服?我总结了一下我的情绪是否在这个过程当中受到了伤害,我发现我似乎无法接受,内心深处接受不了对方当事人对我的不尊重,而对方律师明显是有些强势,有一些套路,我发现了我在评论对方律师的时候,其实也是在抱怨,跟当事人在抱怨,其实这种感觉很不好,似乎在传递我很无能的这么一个负能量。我决定以后,不评判对方律师,而是对策略自己胸有成竹,想好策略去对应直接表现出来,而不是一味的去跟当事人去解释。
我发现我很不喜欢被主导,但同时我也不会,我自己是缺少主导能力的。我承认昨天的开庭,我准备的还是不够充分,尤其到了答辩环节,我竟然不知道如何有条理的去阐述自己的答辩意见,我决定下一次开庭的时候尽量把思路理清晰,一点一点,哪怕是很少的字也要罗列清晰,一个点,一个点列出来。
这次我发现如同法官指出的那样,我确实在庭上表达不够简练。总结的也过于哆嗦。对于审判长提出的问题,他的归纳总结其实是不妥的,就比如说他用一个关心,一个母爱来概括我所表达的东西也是不够妥当的,其实我是可以否决掉。下次我可以这么说,我说这样的表达,还不能够涵盖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我越来越觉得在整个诉讼过程当中,相信自己,不断的建立自己的信心,不断的确信自己的观点,确信自己的做法,建立自己的气场和能量是非常重要的。
我发现陈果说的没错,适当的距离是可以产生美的,跟当事人太过于接近,知道太多,不一定是好事。切记,在说服当事人的时候,或者说在跟他跟他沟通过程当中,我发现我是过多的考虑了,帮助他解决一些其他方面的问题,我不仅限于解决法律上的问题,有时候是多余的,因为在这个过程当中,我时常用自己的例子,就像上次调解在离婚登记处调解一样,我经常举了自己家庭的矛盾,但这只是个案,不具有可比性和可适用性和参考价值,不但如此,这样一举例,有时候会泄流了我自己的能量,是非常不可取的,我应该,当无法说服一个人的时候,就可以用诉诸利益来达到我想要说服的目的。
我发现对于庭审,我内心还是有恐惧的,我是有紧张的,我是有胆怯的,上一次去做演讲的时候,即便我自己觉得是放松的状态,但是我传递给听众的感觉,我还是有一些感谢,我应该要认识到这个问题,所以说每次要做到心理的疏导,后面的生理反应比较强烈,也证实了这一点,确实,我在挑战自己,我在克服自己。不可否认,我泄流了很大的能量,每一次开庭。
我发现昨天我参与到了小丁和小冬两个人的感情当中。其实我应该认识到,我明白,我帮不了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的忙,我是小冬的律师,我不该参与到他们的感情生活当中,我没有必要把客户当成朋友,这个界限也要自己把握好。
我决定以后跟客户跟朋友要建立一定的界限。昨天我勉强答应了小丁的请求,听他向我了解,向我了解小冬的事情,然后约了谈话,这个虽然时间不长,但这影响到了我身体,影响了我的能量,因为那时候刚好有点胀奶,然后呢我呢又着急又着急的想跟他把事情谈完,安抚好他的情绪,但事实上这并不能解决问题,同时我为什么不用变通的方式去解决,要么可以回家奶完孩子,然后再跟他谈,我为什么不拒绝,或者直接微信里面聊,我为什么要去啊,要去跟他见面,跟他谈论这个事情。
我决定,我承认这件事情确实泄漏了我的能量是非常不可取的,能量太重要了,我决定下一次一定拒绝好意,也一定要记住,不要为了还人情而勉强自己而丧失能量。
我发现工作占据了我越来越多的时间,我发现当事人跟我的交流占据了大部分时间,我发现我的自己的生活被压缩的越来越小,我发现我的周末越来越少,我发现我对孩子的陪伴越来越少。我承认是我不会管理自己的时间,不会管理自己的工作,我承认我还是没有管理好很多的事情。
我明白,这是我一贯的思维模式,我的行为模型为习惯所延续下来的后遗症。同时我也意识到我自己老是把自己作为一个管家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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