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的雪,喜欢上那种凉凉的,冷冷的色调,喜欢那种寒冷的感觉,从我有记忆起,无论任何人问我“你喜欢过什么颜色”,我每次的回答无外乎——红,黄,橙。我想那时候的我断断不会想到,如今的我竟然会喜欢上冷色。
冷色与暖色的变化于人究竟有个区别,我也不得而知,为什么蓝,紫,青,会让人觉得冷,而红,黄,橙,会让人感觉暖?
我依然记得高中婺源集训,我和他是单单多出来的两个人,因此可以享受两人间的特殊待遇,在出发前,我们约定好,零食由他准备,而我只需付他一半的花费即可。事情也如预设一般,他准备了琳琅满目的零食,我备好了预付给我他一半钱,可为期一周过后,零食被我们收拾干净了,可钱我却没有给他。从此,我们越行越远,直到如今的聚会都不支呼一声了。
我写下这个是想对过去的我做过一些让如今的我还再在意的事情进行声讨。我本可以如此做却最终错了。
在婺源时,我犹豫了好多次,需不需要给他,我在犹豫什么呢?在犹豫一个开口的契机,他竟然没有问我索要,我该如何给他呢?直接开口?可这零食我全不尽兴,我觉得主动给他,我不值,于当时的我来说,内敛的人和内敛的人实在是处不来。可强势的人又今我极其不舒坦,我远离主动,远离内敛,最后,我身边只有一些可有可无,可交心可唾弃的人,我的绘画也从极爱的暖色慢慢变成冷色。
对过去的我声讨,对修建城池不断累加的我声讨。城墙是为保全自我的人修建的,城墙的高度厚度是为逃避疼痛的人累加的。但进入城池的深度越来越深,愿意进来的人也就少了,可以进来的人越就少了,日出起开始洒落人间的温度也低了。当初的我看见这样的城墙时,我极力感叹鬼斧神工啊,极力去模仿,去建造一个如它甚至超越它的城池。可到了现在,我却在尽力的向那纵深的城门跑去,尽力逃避墙的舒服,去找寻日光,月光。就如《围城》一般,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
我这个人有个恶趣味,喜欢在网络上,倾听别人的内心,并安慰受伤的心灵,无关诉说者的容貌,气质与品行,我只愿安慰那脆弱的心灵,即使她是个不知检点,放荡肉体的人,因为我知道脆弱的心灵是无辜的,他们被肮脏的肉体包裹着,肉体的每一次违心,每一次难受,每一次自残,受伤的总是它。所以我喜欢在看不见肉体的网络中,对我所遇见的伤痕累累的心灵报以最大的安慰,可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在倾听你生活中所面对的难题,所遇见的今你无耻的人。我只是在心痛受到这些伤害且无辜的心灵。这些受伤心灵的遭遇足以让我哭泣,因为我懂它们,就像我知道在我肮脏,虚伪,懦弱的皮囊下的心灵也和它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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