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的天是热的,但那仅局限于我们去白浪河之前的那段路。学校组织的活动让我又一次感到了那略带清爽的微风。
在这交织着烈光与桥下阴影的河旁小路上,树干笔直细致,几乎在同一个平面内树枝左右晃动,纵横交错。
风是时常有的,但总微微到感觉不到,有时身旁的车子过去时,会带来久违的风。那些我几乎叫不上名的树比我敏感,树叶呼呼沙沙作响,但落下的叶子一瓣两瓣,落不到我头上。
徒步往前走,凉快了许多,我明显感到我身旁的人摆脱了一些束缚。
几经一些游戏与拍照,我们沿桥上返回。桥下的白浪河亮晶晶的,泛起着涟漪。转头看我们走的方向直冲太阳。
它光芒四射,照着我的影子长了不少,闪烁着的如火的微笑。
“诶,于浩然,看,像什么来,就那句话。”我拍了拍于浩然的肩,指了指仿佛是余霞残光的画阳。
“什么?哪句?”他一脸茫然。
“The sun is shining,shining,brightly.”
说罢,很快我们就要走了,路是比来时要感觉短很多的,纵使路程实际一样。我有些不舍,又多看了旁的树,把自己这种心情希望寄托在叶上。
叶子上有着杂质,也许是蚂蚁。在这种清爽的晚午的时刻,叶上的光泽有些暗暗的感觉,但与此同时更突显了细嫩的叶脉。有时还会碰上红色的树叶,它的叶脉嫩到泛红,但比血液要鲜艳。
又有阵风袭来,果然西下的太阳易引风。是一瞬间,也可能是我看错了,一片已经断掉树叶,不起眼的绿叶,即将落下,但它还撑在树枝与其他叶子的夹缝中。也许白浪河里微涩河水都不相信,但那片叶的色泽真的比它还要多一份坚韧。
我就只有这一点印象了,那时没在意的我徒步又继续我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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