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等哥哥回来的时间,又想起了邻居弟媳李翠,就是大伯家的二媳妇。
大伯一共有四个儿子,大儿子得了脑瘤几年前走了,还好他的一个独生子结婚了,育有一个男孩。二儿子天宇和我们隔着婆婆住,是邻居,四儿子和二儿子是邻居,老三在老家居住,也盖了新楼房,老大在公路边上居住。
在哥哥没有定住时间回来时,我在晚饭时,给大伯家的二媳妇李翠说∶“这要是我哥因为疫情回不来,这当舅的铜盆还没有人掂呢?回去的婚车上要凑够人数,就是婚庆公司说的去单凑双数,怎么凑呢?”李翠说∶“让立圆代替恁哥(老四家的儿子),”我说∶“可以,大女儿说还差一个人,”李翠家的媳妇说∶“让俺奥轩去吧,母”。我看看他九岁的儿子说∶“我想着他老小里,没有人作伴。”李翠家的媳妇说∶“我去送小曦里,恁孩儿去带钥匙里,这不是有人作伴吗!”我听后说∶“那也可以,看情况吧。主要是明天送客的早,因为疫情期间安排婚礼早办早结束的。”到了十点左右,亲家姐姐打电话说起封红包的事,提了一句∶“花尚,那掂铜盆的人可不是谁都可以的,必须是恁娘家人。要不然人家会笑话的。”听她这么一说,我随声附和道∶“好的。”
那如果哥哥去送客,就让姐夫陪着哥哥一起先过去。
想着想着这个问题,我哥打电话了,拿起手机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是凌晨一点二十了。简单的说了两句话,让哥哥悄悄地躺下休息了。
五月一日凌晨两点二十分,婚庆公司的化妆师来了,女儿想着化妆师来的这么早辛苦了,让我给人家封个大红包,这下我更睡不着觉了。把红包拿上楼,他们楼上说话的声音就传下来了。我想着既然哥哥回来了,那就还是哥哥这个当舅的掂铜盆,让小曦的姨夫和哥哥做个伴,去随着婚车走,随后,族里送客的都到了。
凌晨四点时,族里的人们来包饺子来了。妇女们有包饺子的,有炒热菜的,她们担心菜不够吃,炒了两大锅,院子里已经是坐满了族里的人们。
时间到了六点,婆婆说∶“花尚,看看谁还没来吃饭的,让人去喊,是来上礼的,去送客的,都得喊着来吃饭。”我“奥”了一声,让先生给人家打电话。又让先生的弟弟去喊着来吃饭。院里坐着的,站着的。有的吃饺子,有的吃烩菜。院子里已经是人声鼎沸。
七点时,我的亲生父母来了,姐姐,姐夫都来了。婚车也来了,我把提前封好的红包都让天宇这个照客的送出去,婚车上的,军鼓队上的,压轿孩儿的,伴郎团的,婚庆上的。院子里也站满了亲戚和围观的群众。
这时候,还有亲戚随份子钱的,我在屋里放钱时,扫了一眼桌子上的烟,还有一条零两盒小苏烟。男方来的伴郎团们也进屋里了。我出门给婆婆说了几句话,一会儿要在家里举行婚礼仪式,让他们准备好。说完话回到屋里,桌子上的烟不见了。
等我们女方家属举行大拜仪式,又照了全家福,时间已是八点,一切顺利完成后,婚庆公司的主持人问∶“都谁送客的,准备好。”送客的都让排着队,我就让哥哥,和姐夫一起跟着婚车坐上走了。
八点半了,感觉男方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了,我和先生也要去酒店举行婚礼仪式录像的,男方也提前说过,酒店旁让早点举行婚礼仪式,疫情期间,怕上面查。我就安排家里送客的坐车走,亲戚们都提前上酒店热闹,交代完所有的事宜。先生和我们坐车到了酒店附近,把车停得离酒店远点,酒店不让停车,怕督察组查。
九点半,开始举行婚礼仪式,酒店的大门已经锁了,再来的宾客们都要从安全通道出入,一切都是为了预防督察组,陆陆续续到了十一点。亲家说咱们被举报了,还是参加婚礼的人。饭店让早点开饭。
我和先生来到他们指定的包间。进去一看这是一个大包间。里面能坐十五六个人的,哥哥和父亲,母亲,公公,婆婆,还有李翠的公公婆婆和族上的一些人。再看看别的包间,人已坐满了。旁边大厅里也坐的差不多了。
亲家通知开始吃饭了,先生说∶“咱公司的人员还没有来呢?”我说∶“打电话问问,这都开始吃饭了,还有亲戚没来呢!”
先生打电话一问,车在路上走着呢!这时候,来的晚的亲戚拿着礼钱给我,我把钱放到包里,因为我穿的裙子,没有口袋装。都放到包里挂在婆婆的椅子上。先生说∶“公司的人员来了坐哪里呢?没有包间了,他们这些人是喝酒的,让坐到大厅不合适吧!”
我犹豫了一下,说∶“要不让咱哥和咱伯出来坐大厅,这个大包间给公司同事们留着吧!”
时间不容细说了,我就自做主张的说∶“哥,伯,咱们到那边大厅里坐吧!”
伯说∶“坐哪都一样。”他们说着,哥哥和母亲都陆陆续续出来了。这一出来,我给自己找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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