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抗拒写作……
小的时候,母亲的床头摆着一本三毛的撒哈拉沙漠。那时并不懂,问母亲那书讲的是什么,母亲笑着对我解释说那是一本游记,记载了一对夫妻的沙漠之旅,并对我列举出书中的几个故事。至此,那本放在床头的沙哈拉沙漠“很不幸”地成为了我的厕所读物。在似懂非懂间让我心生向往,向往着意味不明的远方与流浪。
许是这一抹痕迹,让我不断在阅读中深陷,纵情于文字的声色之中。从江南到蒙古,从香港当云南西藏,我似乎一直在做着一个关于流浪的梦,但却一次次在才子佳人的悲欢离合中醒来。我开始怀疑,世间之请大抵是一致的,初时殷殷切切你来我往,好不惊心动魄,末时或蚊子血朱砂痔,或白米饭白月光。
待得年少时将这甜甜蜜蜜酸酸楚楚在脑中体验一番后,青春的荷尔蒙使我开始叛逆。那个时候开始读卡夫卡,看村上春树,看百年孤独,自此走上了批判式的道路。初尝到逻辑所带来的“明辨”的成就感之后,一发不可收拾。还记得某日躺在宿舍的床上,看着一本游记中写道,在观看埃及某处著名景观处上演的著名戏码时(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作者联想到如果发生战争,万匹战马踏从沙漠中奔腾而开,扬起阵阵沙尘,那将是多么壮观的景象。我不以为然的对我的朋友说,看看这些个文人,骨子里真是浪漫得可爱,现代发生战争谁还用战马呀,几个炮弹一过来分分钟夷为平地。朋友也笑,点头称是。
在这种以理性思维为主导的几年中,我彻底放弃了写作。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写作遍成了一种玩弄文字的技巧。一句我爱你被演绎成各种版本,而一句讨厌你又仿佛有罪般被遮遮掩掩。我厌恶这种所谓的言语委婉,厌恶这种“词不达意”。因此在那段时间我很少阅读,我狂妄地批判着一切我觉得不合理的语言。
然而,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在面对着导师一次次的提醒要好好学习写作以及论文所看之处充斥着因为所以但是然而时,我开始迷茫。原来曾经令我骄傲的写作早已经是“满目疮痍”,原来傻的人是我自己……
直至如今写下这第一篇非日记题材的文章时内心依旧忐忑,惶恐。但我内心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不要怕,写出来。所以就从零开始,写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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