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胃痛到整晚睡不着之前,我还是一个在酒场不轻易失意的豪侠,但胃痛一次就破了酒胆,到现在滴酒未沾。最潇洒的那段日子里,和朋友说要买个酒壶挂在身上,整天嘻嘻哈哈,不被琐事困倒,喝掉所有不开心,醉出所有顺心意。
但最终一拖再拖,没能成。因为始终不能一个人生活,跑到哪座山头躲起来做个家中大王,又不能与众人把酒言欢,你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不是曲水流觞,只能分与人醉。
其实生活推人走,没几个敢醉,看往日偶像倒下,也是举杯梦碎,一直以为会是越来越好的,任何人、任何事,在平凡中透着光,丧中有希望,这种笃定的价值观好像没有错,但总有眼前雾,耳旁风,混淆着看不清。
一直想象着一种醉,越摇晃就越是看得清,是真到底的洒脱。一直问自己你做好这样的准备了吗,平凡却坚毅的向前走,去看夕阳、落日、细雨微风,学会柔软,变得温柔,但从来就缺失容纳柔软的安全感,只能和关系最好的人喝醉,不然就把房门紧闭,地毯铺好,酒浓沉睡。
说到底温柔看起来毫无作为,也从来没有因为温柔解决过什么问题,相反的,越是清醒的、越是残忍的,倒让人多生几份畏,柔软,不换来嗤笑就不错了,换来理解那是顶天的好事,把酒言欢的交情。
但每次丧到极点,重燃斗志的,都是温柔的时刻。只是后来那些时刻越来越少,醉中有美梦变成最低要求,不耍酒疯就不错了,没有诗。
胃是变得脆弱了些,意志却还坚强着,不能做一个潇洒的女酒鬼,但是小酌怡情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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