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嘎
文:婉馨
1、
奸情就是奸情,纵使包上多么甜蜜的糖衣,也是一剂穿肠的毒药,谁吃谁中毒,甚至会死人。
纸包不住火,格格和他姐夫勾搭的事很快传到蒋军的耳朵,奇怪,老婆给他套绿帽,他没有什么反应,像一切早有所料!
格格的姐夫开了一间送纯净水的门店,生意越来越好,越来越忙,她二姐觉得她在家也无聊便请了格格到店里帮忙。
格格本来就长得标致,只是常年的日晒雨淋,将白嫩的肌肤弄得粗糙苍老了。
在她姐姐家的店子里打几个月工之后,吃好穿好,因常年与泥土相伴藏在手指甲的泥沙也褪尽了,那层沧桑的皮囊好像也随之脱去,少妇的风韵像春日里躲在墙角开放的蔷薇花一般,在她姐夫面前花团锦簇的扑面盛放。
日久生情吧,半年后的一天傍晚,格格上了她姐夫运水的的士头工具车,做生意的男人大都健谈,大概姐夫是知道小姨子是一朵经久得不到雨露滋润的花。
几句情话如微温的糖浆徐徐的灌入格格的耳蜗,身子开始飘起来。
在城市的郊外,一片芭蕉茂盛的山地边,格格和姐夫在车子里眉目传情,心潮荡漾,开始是舌尖上的温探,而后是身体的缠绵,车子没启动,但已经开始在原地奔跑震动。
一开始格格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无比的羞耻,一度觉得自己卑劣,龌龊,淫荡,是人尽可穿的烂鞋,见了姐姐心会发慌,但她发现,羞耻到了一定的极限后,接下来觉得这怦然不安的滋味,这妄为之举给她带来莫大的刺激感。
而且越是觉得羞耻,越是有一种强烈的壮观的享受。
从那以后,格格姐夫经常叫她跟车,就这样,她和姐夫玩起了地下奸情,背着她姐姐,爱得死去活来。
欲望之火一点燃,所有的伦理道德都风,只会吹得欲火更旺,道德良知哪里经得起来自心底的那股强烈欲火的焚烧。
格格姐姐也觉得老公照顾怜爱妹妹是正常的事,没多心。
2、
走的夜路多了,哪有不见鬼的,一天中午,当格格和她姐夫一前一后进入一间偏僻的旅店门时,被在旅店附近的一间小制衣厂上班的大姑子看见。
蒋军的姐姐确定自己没看错,十多年了,刚刚进旅店的那个背影一看就是格格,只是穿得干鲜靓丽了,她觉得弟媳和一个男人一前一后大白天的进入了旅店,有些蹊跷。
对于格格的事,她多少听过一些风声。
便把电动车放在路边,跟了进去,她问柜台的服务员,刚刚穿蓝色休闲服和穿件白衬衣的男女是不是开了房,在哪间房?
服务员问:“他们先后来的,各自开了一间房,你是谁?”
蒋军姐姐说:“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问问,那女的叫什么名字,能不能查一下?”
服务员不知道是忽悠还是不愿透露顾客信息,说:“她没有登记,直接开房的就上去了。你有事可以打她的手机的。”
蒋军姐姐心想,什么破旅店,竟然不登记,还开两间房,看来反侦察觉悟不低,也不为难服务员了,出了旅店门,她能肯定,进去的绝对是格格,但又不相信是格格,于是便在旅店门外阴凉的转角处候着。
一个钟过去了,还没出来,一个半钟,两个钟,终于看见那个穿白衬衣的男人出来了,天啊!那不是格格姐夫吗?
蒋军的姐姐以前见过格格姐夫的,高高瘦瘦,长得还算俊朗,但没有蒋军帅气。
再看看,格格出来了,头发梳得比进去时还要齐整,进去时是吊在后脑勺的一条马尾辫,出来时扎得更高一点。
一对狗男女!蒋军姐姐在心里骂道,心里像打翻的五味瓶,恶心,想吐,她想冲出去质问,但是?唉!还是冷静一下先,看看怎么处理更好!
那对狗男女走远了,她想继续跟踪,但天空灰蒙蒙的,闷得很,突然旅店旁边的那栋大厦顶端一道闪电霹过天际,轰隆!雷声阵阵,要下雨了,蒋军的姐姐赶紧骑车向制衣厂开去。
蒋军姐姐也是一个人在小城里,老公在广州开公交车,儿子在三线城市里读技校,住在学校,她那天中午没回去煮饭吃,为了等格格出来,又饿又累,但她饿过头了,没感觉了,坐在电动缝纫机前,脑袋昏昏沉沉。
她想:弟弟知道吗?格格向来淳朴勤俭孝顺能干,怎么会和她姐夫搞在一起了?家里老父亲中风瘫痪了,有走路一瘸一拐的老母亲精心照顾着,管理区的小学合并了,村里的小孩都要到城里的中心小学读书,侄子在外面读四年级,住在学校里,侄女长大了,成绩差得要命,初中一毕业就跑出外面打工去了,格格上半年也跟着出来她姐姐家的店铺里打工,难道她姐姐不知道他们偷情的事?
哎呀!蒋军姐姐越想心里越烦躁,没心上班。请了假,回家看看父母去,家虽不远,但厂里一直在赶货,有几个月没回家了。
一场暴雨停了,街面上蒸腾着一股热浪,蒋军姐姐去买了点包子,吃了几口,再买了袋水果,赶紧回家。
他们家离城区有七八公里远,当蒋军姐姐进到家门,她明明看见妈妈一脸愁云却强装笑脸的迎接回来的女儿。
她妈妈是个善良的老婆婆,很多事不愿对外嫁的女儿诉说,她觉得她们自己也有一头家,有操不完的心,怕她们烦心。
还没坐定,她就看见蒋军从二楼下来,后面跟着一个挺着一个小肚子的浓妆艳抹的女人。
那个陌生女子听蒋军喊了声姐,她也很有礼貌的喊了句姐姐。
这下可把她姐姐惊坏了?
格格在外面偷情,弟弟带个有几个月身孕的女人回家,难怪母亲满脸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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