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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昨夜的梦回到三十多年前,梦到一位同事,梦中,我们还是那个如花的年龄,下班后,常常散步在江堤上。
当年我十九岁,在长江边上的一个古镇的轧花厂上班,那时,我的堂哥在那个镇上当书ji,但他铁面无私,我还是考试考进去的,从不徇私,和别人一样下车间。
那里女工多,我们吃住都在厂里,下班后都结伴去玩,留下了许多美丽的足迹。
不知为何,几十年过去,我还梦见了过去的同事,我还能记得她长相,只是我已忘了她姓名。
也许人到了一定龄,头脑存的记忆,就会潜意识回放,人脑也像电脑一样存有数据,不曾去想的事就无意识的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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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昨日陪先生去市六院东院看腰痛病,六院是骨科最好的医院,总院在市区,东院建在临港新城。
到了医院已是九点多钟,在电脑挂号机器上挂了号,就诊号是152号,五个诊室都属骨科,我们等号时已排到117号了,等了半个小时就轮到先生的号,医生问诊,开单做cT,几个机房同时操作,上午也轮到做cT,只是报告第二天下午一点后才能拿到。做好出医院大门,过马路,对面一条街全是餐饮店,找了一家快餐店,先生吃盖浇饭,我吃米线。
觉得时间充足,并対先生说,我们去滴水湖边看看风景吧。
乘上1043路公交车,三站路就到了,湖边风大,滴水湖东边就是东海了,几年前,我曾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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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滴水湖并不平静,浪花汹涌澎湃,又似万马奔腾,可能是东海边风力所致。
我依靠栏杆拍了几张照片,只是先生抓拍的角度不好,把我整个人拍得像小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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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游玩的人很少,临港新城规模很大,它是东海边掘起的一座新城,也是上海的东大门,这里的人才都是来自全国各地。
3、很久没联系的同学,给我发来语音,她告诉我现在也退休了,在家带小孙女儿,叫我抽空去她家坐客,同学小名叫月月
我和同学月月已有三十多年没有见过面了,是前年才联系上的,因口罩事件无缘得见。
同学月月中学华业后,在家乡学了裁缝手艺,十八岁就出来打工,后来嫁在太仓,育有一儿。
儿子前年结婚,在水利单位工作,媳妇是校医,乡下有一套别墅,在城里给儿子买了婚房,同学和她丈夫齐心协力,为下一代创造了美好的生活,苦了自己而改变提升了下一代的舒适生活。
虽然我俩三十多年不见,但是聊起来还是那么亲切,我尽量抽空去见见她,不想再等改天或下一次的无效期。
花未全开月未全圆再相见,应是最好时节吧。
4、除了月月同学,家乡的一位芸同学也给我发来信息,说她想我了,都是口罩惹的祸,之前回乡不敢约见,后来放开,再回去,一直陪生病的父母,无闲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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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家乡县城当老师,快退休了,当年我在家乡时,我俩亲如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友谊。
那些永不退色的情义常常温暖着我,那些美好也留存心灵深处。
岁月中的暗香,在平静中品尝,青梅竹马的同学情,是岁月留给我们的风景,我们身上仍留有淳朴的情,和金钱利益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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