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四十岁的我，发现一旦加上孩子这一环，男女平等的问题就变得双倍的复杂。更何况，人到中年，难免要问：这下一半的路是否仍旧要这样走下去？现代人怀疑一切、质疑一切，婚姻这个机构更不能免。在我看来，婚姻与个人的关系就如同国家机器和公民的关系。一个人需要安全，所以需要婚姻，也需要国家；但是人又渴望自由，随时有想逃避婚姻、反抗国家机器膨胀的欲望。婚姻和国家机器一样，是必要之恶。
我自己？我是荒野中的一头狼，喜欢单独在夜间行走，尤其在月光笼罩的晚上，有口哨声的时候。
其他你就不必问了。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问题最后还是只有自己知道答案。或者没有。
——龙应台《美丽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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