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同学
听说我高中同学胡俊武唯一的儿子胡屯 (孙胡屯)身患急性髓系白血病,再次住进了省人民医院神经内二科二病区,这对于一个夫妻双方都下岗的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对于一个已经花费了八十多万元的父亲来说,已经是债台高筑,而今又确诊为并发免疫抑制剂相关性白质脑病。需要七个疗程的继续治疗,医院估计治疗费用35万元,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向社会伸出了求助只手,当有同学看到求助信息时,确实都不敢相信灾难会降临到我的同学身上,他们在微信群里议论着要去省医院看个究竟。为了不影响孩子的治疗,我和会功、随叶同学先去见一下胡俊武同学。今天在省院,我们确实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情去看我们三十多年来一直未见过面的同学,一路上我努力的翻阅着自己的记忆,想象着胡俊武同学的印象,尽管会功同学之前做了联系,当我们赶到省院时,他还是出去办事去了。
我们仨就坐在医院大厅的长排椅子上,一边聊天,一边在等候胡俊武同学,一会儿一个瘦高个的中年男子急匆匆下了电梯,右手攥着一卷半米长的广告纸卷,左手举着电话径直朝南边的窗户走去,我一看他那细瘦的脸面和向前翘着的下巴,就半信半疑的对他俩说:这是咱同学。他俩同时转过头来异口同声的说:不是的。这一下子就把我的半信给彻底吓回去了,仨人继续唧唧的聊开了。
过了片刻,那中年男子打完电话又急匆匆朝大厅的走廊走去。当他走到走廊门口时,猛然回头向我微微点头,我也向他点头微笑,并立即站起,看着他那激动的样子,我就深信了我前面的判断。
落座后,会功和随叶还是心里不踏实,我们就向拷问小学生一样,一会儿问咱们班的老师,一会儿问咱们班的同学同桌,问一问上学时的乐事。他说毕业后很少与大家联系,只记得咱们的班主任是“鲤鱼”老师,我忙说是赵鲤老师。他记得咱们的杜育宽同学,并自豪的讲述了与杜育宽同学之间的乐事,一个要开窗子,一个要关窗子,真有趣。
经过一番了解后,确系我们多年未见面的胡俊武同学,确系胡俊武唯一的儿子孙胡屯,在儿子出生时,胡俊武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胡屯,孩子的妈妈太爱孩子了,就在上户口时在胡屯名字的前面加上了她的姓氏孙字,因此也叫孙胡屯,会功还单独进了病房看望了不能下床只能躺着的小胡屯。
记得胡俊武同学在西安统计学院上学时,我曾经去过他们学校,还一块在他们的学生食堂吃了一吨饭,他们食堂的馍馍很白。尽管三十多年未见过面,只要一提起统计学院的同学,我就想起那个下巴向前翘着的同学胡俊武,每次咱们同学聚会时,我也常常想起他。未见面之前我就向会功和随叶说:咱同学的下巴是向前翘着的,果然三十多年了还是向前翘着未变,只是现在人到中年诸事缠身,儿子有病,终日劳累奔波,人消瘦了很多,下巴向前翘的更突出了,我真心疼他,愿同学们伸出温暖的双手帮帮他,愿善良的人们伸出温暖的双手救救孩子。
同学相见依然开心 看看微信群里同学们的关心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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