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限行的清晨,我走出家门。天气阴沉,风却凉爽。在走去公交车站的几分钟里,听一首歌吧:苏打绿的《小情歌》。
流水一样的旋律,在这样一个凉爽的清晨,起起伏伏的流过我的眼前。就那样简单的开始了,像歌词里写的,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旋律悠扬,像一场绵绵的细雨,浸润了因焦躁而日渐干涸的大地;像一条潺潺的小溪,流入了几乎要被琐碎凝固了的生活。我抬起头,看向远处,仿佛有一群白鸽结队飞过了林立的高楼,带走了我所有的视线。就在此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不远处那个仿古的尖顶上,我好像看到了音符在跳舞。小情歌的音符,轻盈地,调皮地,愉悦地在那个尖尖的屋顶上,舞出了很流畅的旋律。
我吃了早饭的,不是眼花不是低血糖,今天也没有头晕,那,这种感受叫做,喜悦?我问自己。对,是喜悦,一种很轻很轻不易察觉的喜悦。像一片羽毛轻轻掠过,却扫去了眼前的灰尘,终于还我一片视野清明的喜悦。
此刻的我意识清醒,感受也清晰。我维持着匀速的步伐,沿着既定的方向,没有做任何的改变。只是想静静地,认真地体会这一刻,哪怕只有一分钟。就这样,就这样就好。这喜悦很轻很轻,很浅很浅,仿佛呼吸稍重一点都会被忽略掉。
一种隐隐的轻松和释怀,没有原因的。这种感觉,真不错啊。我站在车站,六点五十五分等车的人并不多。风还在继续吹,我已经看不见那个有音符跳舞的尖顶了。可那淡淡的喜悦,像吃过菱角后,留在口里的回甘一样,还在温柔地停留。
有一种什么样的戒备仿佛突然开始融化了。我掏出手机,给那个很久没有联系了的人发了条信息:hey,好久不见,中午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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