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摸着阿呆的脸对他说，我是喜欢你的，你不用胡思乱想，我能骗你么
阿呆觉得他的手大而宽厚，一个能字在心口转了几转，就落了下去，散成一片雾……再也说不出。
那人照旧亲吻阿呆，像吻个孩子，眼里头有闪闪发光的东西阿呆分辨不出来，姑且当作是喜欢。
白居易的诗里写，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他总在深夜出现，踩着零点或者拖到凌晨一两点，拎着四四方方的电脑包，提前四五个小时预订好阿呆，五十米外严肃冷淡的脸，到了近前就笑开了，从容不迫，应对自如。
“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阿呆不说话，呆子似的直勾勾地看着他，试图从他的眼睛里听到真话。那人笑着把阿呆抱了抱，亲一亲，看起来很高兴。
清晨那人便会离开，六点七点，又或者凌晨三点。
留下阿呆欣赏酒店里漂亮的落地窗。阿呆很少会去看，窗户那么大，玻璃看起来也不结实，外面的人啊车啊到处游荡……
会给别人添麻烦，还是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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