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这里两百年,只为等一个人的到来。两百年实在是太久了,长久得模糊了这两百年。那些事与人在我脑海里呈现的是一种久远的清晰感,就像被晨雾呵了一气的玻璃一般,我只记得两百年前那天微醺的夕阳,低垂的云案,微风吹拂的也正如今天一样。眯上眼努力透过这浓浓重雾,我发现,我已经寻找不到我所等的那个人的模样。
她是谁呢?我问自己,我不知道。
你是她吗?我问你,你不知道。
我等了两百年,整整两百年。时间在我眼中已经不是一条通往未知的直线,我已经倦了,疲倦的像条农家老狗,日子于我,是划着圈游走的时针,如此循环往复,失而复得。两百年来,我就看着这初阳升起,这夕阳落下。周边的景物变了又变,来往的行人走了又来。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不说话。我已经够累了,
但我所等的人却始终不来。
我已经忘了她是谁,我还怎么等待?我相信只要有那么一天,她走到我身边,我就能抬起浊眼,分明的告诉自己,这就是她,她就是我所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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