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紫红色牡丹花败了,粉红色的开了,但是由于这场雨的到来缩短了花期,我看到的时候它们全部耷拉着,饶是这样蜜蜂仍在!“倒是依旧不失国色天香呢。”妻说。
故乡那几束芍药倒是鼓起了小嘴儿,似乎在等待着尽情绽放呢。
故乡杏树已经成荫,一串串杏子跳跃在枝头,随手摘一个放在嘴里,没来得及咬破嘴角就已经进出了“哈喇子”。
故乡于是,搬几把椅子在树下,烧一壶清澈的山泉,抓一把金银花沏上均开,而后便是“品”着“香茗”嗅着花香,看石榴、山楂吐绿斗艳了。雨后的绿是透亮的,尤其那几棵石榴,嫩芽微微吐露红头……
故乡“你最喜欢这样的生活了,是不是?”妻说。
“嗯……”,洽一口茶,几根银花便溜到了嘴边,轻轻咬着,咀嚼着,回味着一顶点儿苦涩,还有属于它的曾经的清香,应着。
……
“小麦出穗儿了。”走在田间地头,父亲看着说。也许就是这场及时雨得到来,麦子已经开始拔节,有几棵急先锋已经突出了穗子,似乎忙着向老农报到。
“小麦出事儿了?它不是好好的吗?”这个小人儿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调皮,“我看它们挺好的啊。”尤其爱和他爷爷斗嘴儿。
“是出穗儿不是出事儿,你这孩子……”父亲看着她,笑着说。她也笑着看着……
……
乡间的傍晚很静,那条水泥路一直蔓延着,父亲、我、妻还有那个小人儿就走在那条路上,放眼望去,双牛山依稀朦胧斜卧,路边曾经的水库已经“沧海桑田”……
故乡好香!微风吹过,雨后的清新和槐花、桐华的清香陶醉了。“明天摘槐花吧。”妻说。“还要给我挖甜草根儿。”小人儿不失时机的凑上了热闹……
夜很静,偶尔几声犬吠远远传来。“回吧,我脚疼了。”我试探着说。“那行,不过你得给我讲个问题,就是关于人类的问题……”于是,就开始了“生物学”和“社会学”的“课程”,我倒是开始怀疑了,这小脑袋瓜儿整天装着什么东西……
夜,很静!坐在树下捶捶酸疼的背,揉揉发麻刺痛的腿,将脚趾在地上狠狠地摁上几十下,再将脚跟儿吃力的跺上几十下,开始了“故至诚无息。不息则久,久则征。征则悠远。悠远,则博厚。博厚,则高明。博厚,所以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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