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泼个穈(谜语)你猜哈!
一个小汪,四四方方,里头小鱼,搁搁泱泱。
打一物件,你猜猜是什么?
算盘子。
我都不知道这是穈[mén] ,谷的一种,初生时叶纯赤,生三四叶后,赤青相间,七八叶后,色始纯青。再泼一个
一条腿的独耿耿;
两条腿的打天明;
三条腿的盘龙座;
四条腿的钻窟窿 。
那个年代鲁南地区最常见的东西,几乎家家都有这四样。
猜猜是什么?
小时候经常玩这种游戏,挺有意思的。也算作孩童时期的智力开发吧!
说起算盘子,还有一段心酸的事呢。
记得好像是小学四年级,上过几节珠算课。珠算的加法、减法、乘法道是背了一些口诀,就是实践练习少了些。珠算除法根本就没学,更谈不上实践了,后来我自己尝试着珠算归除口诀,瞎鼓弄了一阵子。拨弄算盘珠子就跟弹钢琴似的,也得有个潜质。
每年冬天,生产队里都要年终决算,也说砸方案,算盘子是必不可少的工具。听说三队的会计最厉害,一个人左右手开弓各打一个算盘,四个人唱数他都能跟上不带出错的。
有一年快过年了,我们把自家养的黑猪宰了到集市上卖,老爹让我跟着一起算账。我拿着算盘,也装模作样的拨弄,老半天没弄出个结果,人家买肉的和一旁看景的早一口纳出来了,把我臊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卖了两份就不用我了,还不如人家没上学的。
你想想,至少是三位数乘以两位数,还有小数点,如1.05×2.3,我那珠算的功底太寥寥了,都不如烂笔头。
虽然在学校里考试,都是班级第一年级第一全管理区第一,大人们谁又会知道?那时又没有家长会。
想想都觉得好惭愧,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白瞎了几年的书,我就是个猪。
后来有了计算器,再后来有了手机,算盘子根本吃不开了。恐怕连简单的珠算加减都拨弄不对。
前两天读过一篇文《面不辞人》。看那朴实的文风,读那风土人情的文字,心里暖暖的,忽又酸酸的。是烙煎饼的纯情,也是施展技艺的场景,父辈人的生活依然历历在目。
那个年代,吃饭是头等大事。不像现在,有美团快递坐在家里叫外卖。一日三餐都得亲力亲为,有东西自己做,一家人一起享用,真得很幸福。
秋冬还好说,若是春夏,几乎要天天推磨烙煎饼。
半夜里,母亲就得起来,用刀把昨晚就泡下的瓜干切碎,再捞上点小麦玉米,掺好了放在盆里,刷好磨,叫我们好几遍才起来。然后一圈圈的推一勺勺的添,扶着磨棍眯眯困困。
剩下的活都是母亲的。支起鏊子点上火,乌烟瘴气的辣得眼睛直流泪。煎饼就这样一张一张烙出来。一盆糊子烙完了,收拾收拾,还得下地干活。这样的日子都过得有滋有味的,年年有盼头。
看八零后的人,都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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