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之前，妈妈看了看躺在旁边的王小虎，想要逗逗他，就问：“儿子，咱家谁对你最好啊？”
“妈妈。”王小虎回答得很干脆。
妈妈开心了，“那我问你啊，如果我跟你爸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谁啊？”
“你们什么时候掉的？我怎么不知道。”王小虎好奇地问。
妈妈解释道：“我是说如果，现在还没掉呢。”
王小虎继续发问：“那你们是冬天掉的，还是夏天掉的？”
“冬天。”
“冬天多冷啊。你不怕冷吗？”
妈妈有点急了，“你别管我冷不冷，冻死我乐意。我就问你先救谁？”
“那你们掉的是哪条河啊？”王小虎接着问。
妈妈没好气地说：“就咱家小区旁边那条河，还哪条河。”
“那你们是白天掉的，还是晚上掉的啊？”王小虎并不罢休。
“白天。”
“那你们掉的时候，旁边还有别人吗？”
“没有别人，就你自己。”
“那你们是怎么掉进去的？”
妈妈没词了，只好说，“我故意跳的，行不？”
“你为啥要故意跳呢？”
“我喜欢跳，行了不？”说着，妈妈不耐烦地掀起了被子，盯着王小虎问：“我就问你，先救谁？”
“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没事儿跳河玩儿。那你……”王小虎还要问。
妈妈举手投降了，“停停停，打住，打住，我不问了行不行？我不问了！”说完，一把抓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旁边，王小虎捂着嘴偷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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