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开始第七章 的内容。
书中先讲个真实的故事:20世纪30年代,在389名接受纽约市医生检查的儿童中,174名被建议切除扁桃 体。剩下的215名儿童再次经过医生检查后,又有99名被认为需要手术。剩下的 16名儿童又被带去看医生,其中52名也被建议做手术。
扁桃体炎的发病率的范围为2%~4%,这需要多少人做手术呢?
在当时手术的风险比较高,每15 000名手术患者中就有一人会死亡,这个故事让我们见证了概率杀人的现象。
对于每个遭受一场不必要的手术的孩子来说,可能就此缩短了他的预期寿命。
我年轻的时候身体比较弱,就不敢感冒,一感冒就会诱发其他的问题,当时去了西安去检查,有一位医生建议我把扁桃体切除掉,那个时候病急乱投医,这句话相当于一个救命稻草,回到家后就直接到县医院切除了扁桃体。
近几年对于健康知识了解的越来越多,直到当年是因为免疫力差的问题而诱发的其他疾病,所以当时最重要的应该是提高免疫力。也知道了身体上没有一个器官是多余的,还是很遗憾的。
所以扁桃体切除手术给那些实际上不必做手术的儿童带来了伤害,而这项手术给其他 一些儿童带来的所谓康复的益处却被大肆鼓吹。
这种净亏损或超过治疗益处的损 害被称为“医源性损伤”,从字面上来看就是“治疗师所造成的”损害,每次你去看医生并接受治疗,你就要承担治疗损害的风险。
医源性损伤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知识的增长而逐 步增加,在19世纪后期的某个时候达到高峰。
“科学的进步”,让诊所取代了家庭治疗,导致死亡率直线上升,当时的人 们认为是染上了“医院热”。 难怪有人曾称医院是“死亡的温床”。
如果医源性损伤的典型例子:外科医生给病人截肢时选错了腿,或者手术时切错了肾,或者病人死于药物反应。
但是,当你因一种无中生有或杜撰出来的精神疾病,比如说多动症、抑郁症等,给孩子用药,而不是打开桎梏他们的枷锁时,其长期的危害是不可想象。
由于不干预意味着没有医源性损伤,因此我们说,伤害来源于否认反脆弱性,我们总有这样的错觉,即认为人类总是有必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万物正常运转。
比如当孩子只是偶尔打个喷嚏,有个小感冒,家长那就恨不得马上给他吃药打针,希望马上能够见到好转的效果,但是我们都知道感冒它就是一个常见的病(高烧除外),而忽视了孩子本身的自愈能力,一般的感冒7天就会自愈,只要好好休息,好好喝水,更多的是补充点维生素C。
但是因为家长的着急让孩子吃药打针,所以让孩子丧失了对感冒的免疫力。
医源性损伤的概念在医学界之外几乎不为人所知,它不仅仅存在于医学界,在任何遭受了天真的干预,或者只是一般干预的地方,都会产生医源性损伤。
由于缺乏对医源性损伤的认知而受影响最大的两个领域是:社会经济生活和人类的身体。
这两个领域一直以来都是低能力和高干预并存的领域,人们往往无视自发运作和痊愈的存在,忽视了事物本身的反脆弱性。
但是我们说的这些并不是说都不要去干预,而是说到不得不干预的时候要干预,在不必要干预的时候不要干预,要利用事物的反脆弱性,来让它坚强并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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