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我,身体不是很好,大概总是感冒啥的吧,印象中,总是上医院。家人总会在上医院之后,给我买碗馄饨,以便照顾因病胃口不开的我。吃馄饨时,我总爱放上一大勺辣椒,一碗热腾腾的馄饨下肚,出一身汗,病也就好了大半。所以,大人们总说:“出了医院,病就好了。”
上了小学后便没有了这种待遇,但是仍经常感冒,流鼻涕。那时的我们,应该就像现在新闻上平困地区的孩子一样吧,衣服、脸都是脏兮兮的,小脸冻得通红,鼻头下总挂着2条鼻涕,怎么也擤不玩。
小时候没有餐巾纸,孩子们都是按老师的 要求带手帕的,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干净的手帕能经几次鼻涕的洗礼呢?再加上卫生习惯也确实不好,带的也确实不多,不勤。所以,鼻子里实在堵得慌了,用两根手指头(一般是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吧)按住鼻子两边,然后狠狠的往外“喷气”,用早就等着的手指“抓住”喷出的两条“鼻涕虫”,随意的一甩,然后再在衣服上顺带一擦,就完成了让自己“鼻通气爽”的一擤,是大多数孩子不得已而常做的一个熟练动作。
上学后,老师总是要教育讲卫生的,擤鼻涕总是不美的,也是必须不能做的。可是,堵得慌了,又怎么能克制住呢?
应该是一年级入学后不久的某天,某节课间吧(那时的教室在壶山上街,进了学校大门右手侧第一层,应该是一、二年级的教室)应该是上完厕所往回走的路上吧,经过一段房子和围墙间的过道,也就是只能容纳2个小孩的一条狭窄过道吧。我狠狠的擤出了两条浓稠的,黄绿色的鼻涕(现在想想也真够恶心的)。
至于为啥不在上厕所的时候再厕所里完成这个“壮举呢”?大概是厕所里人太多了,不好意思吧;也许是忘了……反正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这不多的几个片段。
还没来得及享受通气后的畅快,后面就传来了“咦,ha n ix ixiang”的声音,不知道是厌恶,还是其它。不过,对我来说,足够震撼。在我错愕的眼神中,我的班主任,从身后飘然而过,留下颤抖的我,和地上那两条令人恶心的“绿色爬虫”。
我希望我的老师,那个当时还年轻的姑娘不要认出我,但我不敢肯定,她是否认识了我,虽然在她的课上,我没有接受过因此带来的批评,但那以后,我着实不敢随意的擤鼻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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