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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十周年的复盘

关于十周年的复盘

作者: Amazing郁朵 | 来源:发表于2023-05-03 12:59 被阅读0次

    4.29-4.30这两天是我们的里程106(我们共同上过的一个课程的番号)毕业十周年的活动,也是我们共识的为小伙伴涵涵年前领证而举办的嫁女活动。

    在这之前,也有在群里就是否订队服展开过激烈的讨论。

    最早在小群讨论是否要订队服,当小姜把淘宝的服装图片发到群里,我建议要订质量好一点的衣服(之前参加过太多次的马拉松或是跑步活动,有许多的参赛服,质量不过尔尔,闲置许久后就丢垃圾站了)。柯兰也赞成不订队服而是穿自己的衣服 ,就共识不订了。

    过了几天,又看到大群里发了订队服的接龙,嘀咕着,不是说好不订了么,怎么又在接龙呢,既然如此,那我就订一件吧,接龙了。

    晚上听到朱迪在说,这衣服丑得都不想选,这句话激起了我内在的涟漪,对啊,我也是觉得很丑,为啥又要去选呢。

    在群里发声,又有谴责的声音,既然你已经接龙了,你又有不同的意见 ,你有在为你的选择百分百负责任么,也有潘工说支持有不同的声音,但是为了106,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我也负责任地表达了我的观点,是,我的确是选了,但难道我要表达下我想法的权利都没有了么,而且之前我也曾说 过我是不喜欢这衣服的,我索性把在小群的聊天记录也转发到大群里。

    小姜说,不穿统一的衣服是团伙,穿统一的衣服才是团队。内心在冷笑,穿个 统一的衣服就变成团队了么,也很清楚的表达,团队就是团队,团伙就是团伙,并不是说穿了个统一的衣服就变成了团队,此刻更坚定地决定了不要这个衣服。

    这次活动的统筹熙语说,订队服是自愿的,不想订的话是可以不订的。

    我马上就把我的接龙取消了。既然这么多人订白色T,那我就穿白色T过去吧。仍心有戚戚焉,106的十周年,肯定又会有人要站出来攻击了(不订衣服也是我的真实意愿,但即便遭到攻击我也不会去干不想干的事情)。

    转念,我是不是可以去创造,让这次十周年活动的统筹熙语跟大家去共识,我们要创造 一个什么样的十周年呢。提前定向和共识,是可以做到的(后面局势的发展,表明我还是太幼稚了)。

    马上联系了熙语,问她什么时候方便。她也很爽快,说他下午的时间是可以的。而我原本约了上午去收房,想着下午跟对方见面是刚好的。而验收房子的师傅说要下午才有空,再问熙语上午的时间,她说没有问题。

    上午10点半跟熙语在华侨城创意园的驴甜品花园餐厅碰面。跟熙语大致沟通了一下,表示 我对十周年的期许,也问她是否有定向,而她表达她是有定向的,要跟大家创造一个轻松愉快开心的大组会,每个人都只说自己的部分,而不说他人。

    既然如此,目的已经达到,我们很快就结束了我们的这次商谈,她打坐而我开始忙工作。龙白也来了,跟我们小聊了一会儿,大家一起吃了个午餐。再继续工作了一会儿,便作鸟兽散。

    很快就到了五一假期,跟朱迪一起,带上孩子和满车的户外桌椅(提前跟统筹沟通了关于可否在户外开大组会,她表示可以早点到诺花里庄园去跟庄主争取和创造的),九点来钟就欣欣然出发了。

    到了现场跟大家挨个征求户外大组会的意见,有人同意,也有人反对,表示不够聚气。好吧,既然不能达成共识,那就按原计划在室内进行。    

    原以为是大家围着圆桌,一边喝茶一边开大组会(我还准备便携茶具,杯子和开水及茶叶),却是将所有的桌子都撤离,把椅子摆放成马蹄状,每个人轮流上到马蹄的中心位置,向其他人汇报自己的PA(家庭、事业、情感),自述5分钟,他人给回应共5分钟(咦,不是说好的只说自己的部分,不说他人么,又被狸猫换太子了**&*%¥@***)。

    朱迪叙述她的PA部分,两年前她投资的全屋定制工厂关门,负债,以及跟自己多年的男朋友分手,朱迪分享自己目前转型电子产品方案公司负责市场和销售,担任CEO,是公司的核心人员,所在公司成立不久有被某知名上市公司投资,跟公司的创始人合作顺利并颇受赏识,及跟北大清华系毕业的客户无障碍沟通,而跟男友分手,也是她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对男友没有那份仰慕和爱意。而她也很甘愿保持独身而不是苟且维系一段关系。

    教练李静发难了,说朱迪只说好的部分,没有说不好的部分,如果有把106当作一个家的话,应当是好坏兼有之。而非报喜不报忧。

    阿然和JACKY也有表达,具体说什么不记得了,总之就是许多的质疑。教练提议要不每个人给朱迪一句回应,这时大部分人给的都是满满的评判和质疑。

    可怜的朱迪,此刻像是站在审判席上的犯人,被公诉人控诉她的种种不是。此幕令我内心产生了极大的不适感,也能深切感受到她当时是有不舒服的(这个部分事后有跟她确认过)。

    我给到朱迪的是,她可以放松一些。我看到她每天早出晚归,披星戴月,唯一的放松时间就是睡前刷刷短视频。故建议可以放松一些。

    过了一会儿,便到我上场述职了,讲完他人给回应。东田便首先开始发难,说到上次她组织LEGACY的智友们在她会所的聚会,宴请孔伟良,我当时很不识时务地坐在孔导旁边,拉都拉不走(这个事情在106的上次大组会上我已经遭遇过攻击,而我也已跟东田诚挚道歉了),而施莹也质疑我这样如何能做律师的。

    我也坦诚地表达这个部分的确是短板。

    也顺带说到前一阵子,因为一个事件我跟我很仰慕的我们所的一位专家级大伽通电话征求他的想法,他拒绝了我的请求,并补充说这是人情世故的部分,虽然他在这方面也做得不好,但还是比我好那么一点点,他最后又说,他跟我都是处于这个部分的最底限了。听他这么一说,当时我在电话里就笑了(事后觉察了一下,是挺开心原来我这么仰慕的大伽,也跟我一样有着相同的短板,并真实且可爱,肯坦然面对真实的自己)。

    描述完跟这位大伽沟通的过程后,我又笑了(笑点太低)。

    小姜皱眉质疑,你笑的点在哪儿(好,此刻我又感受到了那股令人不舒服的评判的能量场)。

    阿然解读,她(意即我)想表达的是我就这样了(就是停滞在原地的意思)。东田痛心疾首说我的孩子这么好,但一看这头发就是野孩子(头发修剪得不好),意思是说你这当妈的不尽职,没管好孩子,令这么好的孩子成了野孩子。李静也问,你孩子几岁了,又说,你这样以后没法管住孩子的。

    天哪!我感觉满腔怒火在心头。不过还是没有当场发作。

    圣曼和妙琳有站出来说,大概就是维护我,但东田对圣曼的表达不置可否,不屑一顾地说你们俩(意思是我跟圣曼)都是属于里程没有毕业的。

    妙琳说,在人情世故部分,Pansy(我的英文名)还没有有意识地成长(没有有意识的成长,并不认同,我乐意去成长,但确实短板就是短板,而相同的错误,我一定是不会再犯了,譬如非我主场的活动,我是不会要再执意坐在孔伟良旁边),执意地去戳她,是毫无助益的,只会让她的能量变低(似乎我也并没有变低,哈哈)。其他人也都没有再吭声,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总算下场 了。

    几个小时一晃过去,眼看着从三点到六点多,孩子着急地说,妈妈,都天黑了。不由分手地拉着我的手,让我陪她出去玩。而我也无心继续在这个场合继续呆下去。在外面呆了好长一阵后,我又返回大组会现场,这时正好他们时间已经结束。准备要散了。

    如鲠在喉。我说,我有话要讲。大家便都停下来听我说话。

    我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刚才的大组会,令我非常 的不舒服 。在人情世故的部分,我自己都已经接纳我是不够的,但也并不代表 我会停留在原地。上次孔导的事件,我也跟东田诚挚地道歉了,而我也跟熙语沟通过,要创造一个怎么样的大组会,熙语也说要创造一个轻松愉快开心的大组会,为什么又变成这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老土怪的部分,都有自己认知的局限,你(指在场的人)自己认识到了这部分的不足,你就能马上改么,难道你们一个个都是这样的么。抱歉即使我人情世故不怎么样,并不妨碍我现在做律师仍然做得很好。

    为什么我自己都接纳我自己的部分,而你们要来跟我说,不行,你要改,不然你死定了。

    还有,我笑的权利都没有么?!

    居然说我的孩子是野孩子?!幼儿园的老师都说我的孩子很有自己的认知,很清晰地知道自己要什么,好得不得了。你居然说她是野孩子。

    去死吧!振聋发聩,我感觉到自己有在颤抖,且泪盈眼眶,Jacky站我旁边,手臂环绕着我的肩膀,而我只想推开对方。

    我愤怒且认真地宣称,这完全都是我的感受,会有这样的感受,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跟其他人无关。并宣告,接下来的所有环节,我都不会再参加,106如果还是类似的大组会,我也不会再参加。

    柯兰和Jacky安慰我,包括说当时应站出来保护我。对于Jacky,我有收到他的爱和支持。

    而我想说的是,我只是负责任地表达了我自己的感受,我也没有觉得自己需要保护,我完全可以保护自己。

    妙琳和Jacky哥说,我这次爆炸,也是给106一个警醒,关于他们支持他人的方式是否适当。站在他们的立场,他们认为是出于爱和关心,去挑战和戳对方,但这种方式,的确令我不舒服,而且也无法接受的。所以我负责任地把我的感受表达出来,仅此而已。

    负责任地兑现承诺,没有再参加接下来的所有环节。

    我也反思,为何他人这么对待我,我会有不舒服,说明我内在还有杂染未被消融(我也觉察到还有一个部分,我有爱着106,会在乎他们跟我互动的方式),我也接纳我仍然有杂染。

    一生很长,慢慢消融杂染。

    在此,也感谢106对我的支持和爱,即便是以我不喜欢的方式。

    如果对一个人完全不care,他是不会有任何回应或支持的,可不是么。说明,106还是彼此爱和彼此在乎的一个团体(是团队还是团伙并不好说)。

    此刻,也想对我们当时课程的教练和统筹说(包括阿然和李静),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没有来往,也没有接到过你的任何电话,我们彼此是完全陌生的,你知道我的生活中发生了什么吗?大组会你突然跳出来,对我的生活指手划脚 ,有如是救世主或上帝的身份,说你不行,你这样你死定了。这种关心,我是不收的。

    然而,我仍然想说,世界和我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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