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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是美国作家马里奥·普佐创作的长篇小说,1969年首次出版。
1972年由原著改编的同名电影上映,引发了广泛关注,影片中给人印象最为深刻的,是马龙·白兰度饰演的老一代唐·柯里昂。马龙·白兰度做了大量的功课,研究并模仿角色的人物原型,从而将一个黑帮大佬演得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唐·柯里昂这一角色为他带来了丰厚的回报,不但获得了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巨大荣誉,而且影响了一代电影人,更重要的是赢得了全球观众的一致好评,有口皆碑。
从那时起,《教父》的影响力遍及全球。
01
1945年的一天,是纽约的教父唐·柯里昂的宝贝女儿出嫁的日子。
唐·柯里昂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养子和两组人马。
长子桑尼41岁,高个子,体格强壮,是唐的好帮手。
次子弗雷迪,斯斯文文,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最小的儿子迈克,从部队退役后回到大学读书,还没有参与家族事务,女朋友凯是天真浪漫的大学生。
女儿康妮今天出嫁,丈夫是意大利人卡洛。
汤姆35岁,是唐的养子,也是唐的律师、顾问、参谋、第二个大脑和家族最重要的下属。他11岁流落街头,被桑尼带回家,唐收留了他,送他上学,在汤姆成为律师之后,死心塌地的为唐效力。
约翰尼是唐的另一个养子,他是一位好莱坞明星。今天他不远万里前来参加康妮的婚礼,向教父表达自己的敬意。
两个头领分别是克莱门扎和忒西奥,他俩是唐共患难的兄弟。
按照风俗,在女儿出嫁之日向唐求助,他都会答应。
面包师纳佐里尼为了让女儿的心上人恩佐留在美国,求助于唐;殡葬业的小老板邦纳塞拉,他的女儿被两个白人年轻人侮辱,法院没有处罚他们,他为了正义,求助于唐。唐非常不高兴,质问邦纳塞拉为什么不是先来找他,而要去报警?邦纳塞拉知道自己错了,他苦苦哀求,唐终于答应了他,并说总有一天,要请邦纳塞拉报答——最终邦纳塞拉为唐和桑尼化了最后的妆容。
最后进入唐办公室的是约翰尼。约翰尼承认事业在走下坡路,老板不给他想要的角色,他在电影公司里待不下去了,言谈间神情极为沮丧。唐一脸轻蔑,突然怒气冲冲地说:“你得像个男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父亲模样,但随后唐给出建议:在唐家待上一个月,再回到好莱坞就会获得心仪演的角色。
汤姆在唐的指派下,凌晨抵达了洛杉矶,10点钟去见制作人,开门见山地说约翰尼一位颇有权势的朋友,希望约翰尼担任下部电影的男一号。高傲的制作人要回报。汤姆说可以避免劳工方面的麻烦。制作人不为所动,搬出FBI局长为自己站台。汤姆见势告辞。首次会谈未果。
下午晚些时候,制片人安排车辆接汤姆,目的地是车程三小时外的豪宅。制片人见到汤姆,亲热地搂着他的肩膀,抱怨他没说是唐派来的。在晚饭之前,制片人带汤姆到马厩,炫耀着他的高头大马,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汤姆受到了热情款待,但仅此而已,制片人已经作了决定,他之所以还在和汤姆周旋,只是想弄清楚花多少钱能摆平劳工纠纷。他以为钱能解决问题,这也不能怪他——他显然不了解唐,唐要的是角色,只有这一个选项,不存在第二选择。
汤姆连夜回了纽约,向唐通报了会谈结果。唐似乎早有预料,他让汤姆描述每一个细节,包括制片人对高头大马的喜爱之情。唐陷入了深深地思考。
四天之后的早晨,制片人醒得很早,模糊地看到床头有一个熟悉的轮廓。他撑起半个身子像看得清楚一些,轮廓似乎是马头。还是有些模糊,他打开了床头灯,看清了就是自己钟爱的高头大马的马头。他心脏狂跳,吓得屁滚尿流,嘴里呕吐不止。
唐就是这样办事:不警告,不吓唬,不按常规出牌,不留余地,说到就要做到。
约翰尼拿到了他心仪的角色。
这天上午十点,唐带上汤姆和桑尼,和土佬见面。土佬是个毒贩子,已经获得塔塔利亚家族的支持,塔塔利亚家族是柯里昂家族的老对头。
此次会面,土佬希望和唐合作,唐提供部分资金和法律保护,收益五五分成。唐拒绝了,理由有二:毒品很肮脏(不同于赌博和酗酒)、虽然利润丰厚但风险太大。
土佬深感失望,但桑尼问了一个错误问题,让他燃起了希望。
从这一刻起,土佬动了杀唐的心思,他的想法是:一旦唐死了,桑尼掌权,这条路就可能走得通了。
三个月后,临近圣诞节时,唐在办公楼前遭遇伏击,吃了五颗子弹。
天塌了!
02
唐中枪时,身边只有二儿子弗雷迪。可是弗雷迪见到父亲倒下,已经吓傻了,嚎啕大哭的照片登上了报纸,给柯里昂家丢了脸。
桑尼第一时间从约翰警探那里知道了情况,得知唐还活着,被送到了医院;二弟弗雷迪被送到了警察分局,接受调查。作为长子,桑尼不得不出来主持大局。
他让头领克莱门扎带上保利过来。他让在纽约另一区的另一个头目忒西奥安排人守卫医院,派人过来守卫由八栋房屋组成的家院,并听候调遣。在没搞清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桑尼暂时不想用克莱门扎的人。
迈克赶回长滩的家院,得知叛徒不是两个头领,而是他曾经的同班同学保利。
现在,柯里昂家族的核心成员有五位:桑尼、汤姆、迈克、克莱门扎和忒西奥,他们坐在一起商量对策。第一步先干掉叛徒,这一点毫无争议;紧接着何去何从?桑尼急于行动,在汤姆的劝说下,同意等唐回来之后再说。
克莱门扎决定提拔洛可接替保利的位置,这意味着洛可要先干一票勾当。洛可干掉了保利,并确保了保利的尸体很快被发现,借此震慑潜在的叛徒和真正的敌人。
晚上十点半,迈克到了父亲所在的医院,惊讶地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护士告诉迈克,10分钟前警察来过,赶走了所有人;5分钟前,看护唐的两个警察也被调走。
迈克感觉到事情不妙,他打电话给桑尼请求支援,同时在护士的配合下,将唐转移到了另外的病房。然后到医院门口守护,意外地遇到面包师纳佐里尼的女婿恩佐,他是来向唐表达敬意的。
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像是要停,又突然加速开走。显然迈克和恩佐拯救了一场危机。
又过了几分钟,几辆警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收了黑钱的麦克劳斯凯警长找迈茬,桑尼的内线菲利普斯警官试图保护迈克,但麦克劳斯凯让两名警察抓住迈克的双臂,一记重拳打掉了迈克左边的四颗牙齿,嘴里满是鲜血和碎骨头,随即失去了知觉。
迈克清醒后,得知他被调停人选中,将作为柯里昂家族的谈判代表,和土佬谈判。迈克表现出父亲的风范,不惧凶险,欣然准备前往,滨海决定借会面之机干掉土佬和调停人——就是那个迈克劳斯凯警长,然后离开美国。
桑尼、黑根和两个头领帮助妥善安排了车辆、人员、枪支(藏在卫生间小便池后面)、护照等一应事项。
晚上八点,迈克、土佬和调停人三人坐在餐馆的小桌前。简短交流后,马克确定土佬调停不过是想争取几天喘息的时间,日后还是会刺杀唐。迈克上卫生间拿到枪,回来后办了土佬和警长。
当晚,迈克就登上了驶往西西里的轮船。
唐终于从医院回到了家里,还很虚弱,但他希望了解情况,为家族的大事把脉。
在桑尼的带领下,柯里昂家族和同行五大家族陷入僵持状态。家族收入锐减,支出剧增,地盘被蚕食,问题越来越明显。
二儿子弗雷迪被安排去了拉斯维加斯,一方面是疗养,另一方面是为家族的未来打探情况。
康妮婚后不幸福,卡洛证明是个没本事的窝囊废,生意一塌糊涂,被家族冷落,成天吃喝嫖赌抽,心情不顺就打老婆。
这天,桑尼来接康妮回家院,看到妹妹鼻青脸肿,得知是被卡洛毒打后火冒三丈,他找到卡洛,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这一幕被对头安排的眼线看到。
又一天,卡洛又打了康妮,并对她进行百般羞辱。她打电话给母亲,让母亲接她走,桑尼接听的电话,顿时怒不可遏,挂断电话后跑出去开车,飞驰赶往康妮家,不幸在一个有人值守的收费站中了埋伏,遭枪击当场死亡。
首先得到消息的是汤姆,他马上召集两个头领前来家院。正当他思忖怎么告诉唐时,唐已穿戴整齐。唐已经知道发生了大事:看窗外,大夜深的,两个头领都来了;老婆睡前在哭。
当得知桑尼遇害后,唐有一瞬间面如死灰,但马上恢复原样,作出安排:暂不报复、暂不追查、在桑尼下葬之前中止一切生意。随后,他让汤姆联系殡葬业的小老板邦纳塞拉,让他给桑尼服务。
03
唐出面向五大家族提出和谈,还建议纽约所有家族开会,并邀请全美国的家族参加。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唐请布其奇奥家族作为保证人。
在会议中,唐首先发言,表示不再追查是谁害了大儿子桑尼,但在小儿子迈克回来之后,请大家高抬贵手。各大家族的焦点重回唐拒绝毒品上来,唐表态如果他在贩毒上的让步,能让迈克安全回来,他愿意让步。
唐的表态真是惊世骇俗。他的表态和让步只为了保证一点:迈克必须安全归来。
最后大家缔结了合约:开放毒品买卖,唐为东部毒品生意提供保护,迈克的安全得到了保证。
和谈之后,唐将生意转交给汤姆和两个头领,安排康妮夫妇住到家院,并给了卡洛一个不错的位置。他退居幕后,含饴弄孙,在花园里种种菜。
又过了一年,当各方面关系都打通之后,迈克返回了美国,并迎娶了凯。
再过了三年,迈克成为了两个孩子的父亲,他接替了唐的衣钵,接替了家族生意,但他需要证明自己,特别是得到两个头领的认可。
迈克召开了一个重要的会议,会议成员包括唐、两个头领、卡洛和汤姆。迈克计划将家族的中心从东部纽约搬到位于西部的拉斯维加斯,为此他开始了布局。
他要求两个头领跟着他再干一年,承诺一年之后两位头领自立门户,带着各自的人马,接手现在他们为柯里昂家族打理的部分。
卡洛会成为迈克的左右手。
汤姆不再是家族的顾问,而将作为家族的律师定居在拉斯维加斯。会议后,当只剩下唐、迈克和汤姆时,迈克消除了汤姆最大的疑问:为什么将汤姆排斥出局?答案是迈克并非排斥他,他会是迈克在拉斯维加斯的一号部下;纽约要开战了,将汤姆撤下火线,以防万一。
汤姆还注意到:迈克正在洛可为头领的自己人马,退伍警探奈利则负责贴身护卫迈克。关于这一点,唐和迈克都没有说得很清楚,但汤姆从话语感受到山雨欲来风满楼。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唐对迈克说,当初他并不想和谈,但如果不和谈迈克就回不来,即便和谈达成了一致,敌人在意大利还想害死迈克。
如今,复仇的时机成熟了,迈克对一切意外都采取预防措施,他很耐心,将用一整年的时间为复仇做准备。
复仇这盘菜,凉了最好吃。
一个晴好的周日早上,唐忙着在花园里为他精心料理的果蔬浇水,迈克的大儿子在他身边,他突然一头栽倒在地。迈克冲进花园,将唐放置在阴凉处,其他人叫了救护车。唐睁开眼,最后看了迈克一眼,轻声说:“生活如此美丽。”他握住了最爱的儿子的手,死在男人之间。
殡葬业的小老板邦纳塞拉为唐精心化妆,人人都说死神都夺不走唐脸上的高贵与尊严。
丧礼后的第二天,对手即开始围攻柯里昂家族,而且收买了唐的好兄弟、两个头领之一忒西奥,直接将目标对准了迈克。
迈克不得不提前启动他的复仇计划。
这个时候,在妻子凯的坚持下,迈克担任了妹妹康妮和妹夫卡洛的大儿子的教父。迈克真的成熟了,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他隐忍去做不喜欢的事情。
迈克顺利地除掉了忒西奥、死对头、曾经想害他但未得逞的仇人、阻碍他向赌城拉斯维加斯发展的人……还有一个人。
迈克走进了卡洛的房间。迈克态度和蔼对卡洛说,老实交代吧,你知道我不会让妹妹守寡,让教子失去父亲……
卡洛在获知自己不会被杀后,说出了收买他、杀害桑尼的罪魁祸首。卡洛交代完毕,迈克真的放他走了。
卡洛上车,准备去和妻儿团聚,但就在车上,克莱门扎用绳索结束了卡洛的性命。为什么要安排克莱门扎亲自杀死卡洛?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迈克的心思,他要确定克莱门扎是否愿意为他效忠,他需要克莱门扎的投名状。
这一系列的复仇是集中在24小时内完成的,进程和结果恰如迈克所料。
事成之后,克莱门扎带头称呼迈克为“唐·迈克尔”,迈克成为无可争议的新的唐·柯里昂。
后记
原著作者马里奥·普佐1920生于纽约,《时代周刊》评论说他是通俗小说的教父。
事实上,马里奥·普佐在45岁时由于负债累累,才决定改行写小说,《教父》是他的第三部小说,一举让他成为百万富翁,成就了他的励志故事。
在《教父》之后还有两部续集,分别是《教父2:西西里人》和《教父3:末代教父》,也是相当的精彩,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共同赏析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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