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夏,城市里的烟火滚烫,我望着刺眼的烈日,陷入了对家乡的回忆。
蝉鸣,是大自然的对乡村夏季乏味生活的馈赠,那聒噪而对孩童颇为吸引的鸣声,引来了对蝉的杀身之祸。蝉在地下苦苦等待数年,只为七天的翱翔,却在蜕变的中途被调皮的孩童们猎杀,想想就可悲。
那年,我们在乡间捕蝉,遇见了风情万种的尔兰。
尔兰,是一个女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丰乳肥臀是她标志性的象征,她不苟言笑,是我们村的一枝花。我常常幻想和她的风流韵事,也常和伙伴们玩笑,在伙伴们口中爆出对她的性幻想的肮脏话语来。
我仍清晰的记得那是2008年夏季的一个夜晚,我们在乡间捕蝉,月亮眯缝着她细腻的眼睛,仿佛在偷窥着世间的一切,却又对世间的爱恨置之不管。我们在乡间看到了尔兰的风流事,那赤裸的胴体被月光照的雪白,我们的生殖器勃的高涨,月光照出我们彼此脸上的红晕,尔兰和那个光头男人发现了我们,我们落荒而逃。
那晚,我做了一夜的春梦,尔兰风情万种下的赤裸而又雪白的胴体在我脑海里念念不忘,月亮常眯缝着眼睛偷窥我赤裸的躺在床上,用双手不停的摩擦自己热挺的生殖器。我病了,尔兰的丰乳肥臀以及她赤裸的胴体在月光的照映下婀娜而又淫乱的样子彻底的勾去了我的魂魄。
傍晚时分,太阳依稀落幕,几声蝉鸣打破微光下的静寂。我幻想尔兰被汗水侵湿的身体在白色的衣服下紧紧包住,薄薄的白色贴在汗水浸湿的身上,漏出衣服下雪白而柔嫩的肉色,和她性感的紧绷着肉体的黑丝奶罩,我按耐不住自己焦躁的内心,只有蝉逐渐安静,在夜里偷偷脱壳,第二天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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