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开始就是很紧张的氛围,夜晚,荒地,杂草,零星的细弱的小树,月光暗淡,旁边是一座座坟墓,排序杂乱,但每座坟墓前都有一座墓碑,无声地展示出墓主生平事。很多人聚在一起,面向一个演讲者,慷慨激昂、口若悬河,如数家珍地讲历史上人物,大多是一些感天动地、为国捐躯的忠勇之士,还有寥寥的奸佞小人。他每讲一个人的故事,就会给听者指明那人的坟墓,人们顺着他看到墓碑,为墓主的遭遇或义愤填膺或低声咒骂,人人情绪高涨,人人激动不已。演讲完毕,即动员结束,我懵懂地跟在人群中,人群突然开始骚动,接着四处奔突,仿佛一群困兽在寻求出口,出口多,但一走错就是万劫不复,可此时的人如同受惊的马匹,胡乱逃窜,哪顾得上前方是生路还是死路。
突然人群中大多数朝西而去,我也跟着跑,无奈前面的人跑的太快,我被落在后面,倒也不急,只跟着跑就好,不一会儿冲在前的人折返回来,前路已堵,另寻出口;失缰的马儿迅速确定了另一个奔突方向——东南!一群人又开始百米冲刺一样开始冲,忙乱中有一双大而有力地手突然抓紧了我,回头一看,是我的朋友,他不让我跟着人群跑了,死死地拉住我,但我还是挣扎着往前挪了几步,在月光下,跑到前面的人突然仰头,口中喷薄出一些液体,看不真切,空气中却传来了稀薄的血腥味,我捂住嘴,想尖叫却发不出声,这是一极为震撼的场面,那些人将无声无息地倒下,无人记得他们,也无人识得他们。受到震惊的我任由朋友拉着,转换方向,朝身后跑去,进入一个虚掩的洞口,里面刚开始是一条甬道,再往里走忽然宽敞了不少,里面已有不少人,朋友在一个角落安置好地铺,我们朝中央的大厅走去,看到那个刚才演讲的人站在中间,安排人员撤离事项;大厅最前方是露天的了,连着一望无边的湖,只能看到湖面粼粼波光。
这大概就是安全出口了,这时我才缓过劲来,朋友也松开我的手,让我自由休整一下。我便去了一趟洗手间,可能脑子没转过弯来,最后和卫生纸杠上了,“坐船要一夜吧,得多捎点纸用啊。”这样想着,我一边挑好的纸扯下来往兜里装,直到装不下,忽而觉得带这么多纸麻烦,又把装兜里的纸挑挑捡捡,只留下来很少的一些好纸,心满意足地出去了。回到大厅,发现大家都站得极有纪律性,像是人排好的位置,唯一空的位置自是我的。一群人以演讲者为中心,演讲者的左前方站着十人左右,摆成扇形;右前方对称的站着十人左右,也围成个大扇形,我的位置就在右边扇形中;正前方是一群坐着的人,大家都煞有介事地听演讲者的安排。此时我才弄清楚左前方的人是理工科的重点大学学生,右前方我们这边是人文类的学生,正前方是一些大佬们,我们被保护、送出去,肩负保留国家火种的重任。外文类负责人安排给了贝贝城,这个我是不太服的,也不知哪来的自信,自认为外文我才是最在行的,但这是我到之前安排好的,姑且不谈了,冥冥中感觉此人会成为我我的一个敌手,且留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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