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的宫殿,以某种名义
被建造的格外富丽
声调婉转的夜莺,只好流离失所
乌鸦们指挥鬣狗、蛆蝇
啃食美好,腐化灵魂
它的鼓噪被奉为圭臬
到处充斥着不切实际的歌颂
当我们见怪不怪,希望就会湮灭于
这撕心裂肺的人间
乌鸦们主宰了,一切通往自由的路径
剩余无法突围的
悬崖和峭壁
按捺住所有隐喻和象征
用简单的方式来医疗
这史无前例的疫病
拿起诗吧,它既非矛也非盾
只是让沉默变得愤怒
喉咙痛痒得不行
如果声音有罪,我愿意让骨头断裂
用它们一根根拼凑出
对乌鸦的控诉,哪怕只能铺成路
被后来人踩着
哪怕,它们泣不成语
仍被感觉一颗心,曾经
鲜活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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