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6点就要上井,加之前天晚上没睡好,精神状态特别差,早起天都是黑的,我们就吃早饭。
吃完来到井场,山上的温度非常低,风轻轻一刮,就冷的瑟瑟发抖。上来后直接开干,干到11点,干完后让大部队统一回新驻地吃饭。我和神吃完午饭,就坐着宋师傅车回老驻地了。
回来后,本来想着拆床搬家,但是群里突然发消息下午1点上井,一看时间不到一个小时了,我和神就决定先不拆了,直接午睡一会。
等到了点,派了个皮卡接我们上井。但是来到井场,发现还没开始洗井,大家都在等着,等到快3点,才正式开始干活。
结束后,天都黑了,我、神、勇哥被单独送回了老驻地,然后我去找厕所找了1个小时,回来后都晚上8点了。
这时候母亲又打来电话,我本以为会可以好好聊天,结果她又是咄咄逼人的态势,让人喘不过来气,同时真的是绝望的打击,无形之中让我丧失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生活变好的期待。
依旧是那些事,让我变得更加抑郁了,反正不管说什么,都是我的错。
后来神饿了,说想去吃点烧烤,我当然是同意的,毕竟还有什么是我需要顾虑的。我俩叫上勇哥,就出发去哈尔滨烧烤了。
到了后,入了座,点了许多的串子,还有两瓶啤酒,我当时也想喝,但是要开车,只能喝点茶水了。
我们仨边吃边聊,时不时聊些搞笑的事情,时不时吐槽工作的辛苦,时不时做出怪异的动作,时不时谈谈未来的游玩。
本来差点对生活关灯的我,此时却能放声大笑出来,我们彼此侃侃而谈,轻松而愉悦,是不可多得的话中投机。
碰杯而释怀,举杯而消愁,三两口酒抵得过三、四十句话。几两银子也可收获果腹后的满足。
不知不觉间已是晚上11点,吃完后,我们便回到了驻地,已经是凌晨12点,直接上床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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