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时候,和敖然妈妈聊起父亲节的事。在说起有关父亲教育的方式上,她开始侃侃而谈。
敖然妈妈的娘家在邛崃风景秀美的天台山山谷之中。六十年代在邛崃偏远点的山区,大多数孩子能吃饱饭就已经很不错了。
1963年春,敖然妈妈刚出生不久,家里就着了火灾。川西民居大多以木结构,小青瓦建筑为主。一场大火烧光了整座房屋。十年之后,家境渐好,又发生了第二次火灾。
敖然妈妈每每回忆起这些往事,总是叹息,外婆给她做的一双新棉鞋,还来不及等到过年穿,就已化作灰迹。寒冬腊月里就光着脚丫,穿一双凉鞋,小脚冻得发紫,还招来小伙伴的嘲笑。
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外爷却一直鼓励家里六兄妹,一定要好好念书,凭自己能力,争取更高学历,走出大山,到外面的世界看看。读书好书,做好人,外爷总是孜孜不倦地在兄妹面前念叨。
“你们的外爷,在教育小孩时不是那种特别严厉的那种。他从不打骂每一个孩子,教育孩子总有他一套方法。”我们一边吃早餐,敖然妈妈一边笑着回忆。
每次在吃饭的时候,桌上的蚕豆很好吃,但是皮儿很硬,小孩子不喜欢咬碎吞下。于是外爷就说,吃蚕豆不吃皮儿的人,过年就没有新衣服穿。于是大家就尝试着带皮吃下。吃茄子不吃茄子皮时,外爷就笑着说,谁吃茄子皮,蚊子就不会叮谁。天台山树林多,蚊虫多,一听吃了茄子皮不会被蚊虫叮咬,都分分抢着吃。
在民间有种说法,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
家中六兄妹,大舅为老大,幺舅为老五,其他都是女儿家。回忆起父亲时,大家总是争着说,自己是最得宠的一个。因为外爷从不会偏袒谁。总是一碗水端平。对家里六个孩子的要求就是好好学习,好好读书,鼓励大家走出山外,往更高的学府求学。
直到现在敖然妈妈,退休后,也一直保持着不断学习。这个外爷的教导是分不开的。
每一位父亲都是伟大的。他们用自己经历和经验传承给下一代。父亲像一座大山,他的精神永远支撑着我们前行。
(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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