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记》的主题是徐兴公(1570-1642)怀念自己的兄弟、亲戚、朋友,描写自己的生活经历,明亡清兴大背景下的人物故事。《石头记》的主题不是写江宁织造、清宫秘史、明清易代。
《石头记》的主题
《石头记》的主题,有几种说法。江宁织造,清宫秘史,明清易代。
江宁织造
认为《石头记》写的是江宁织造曹寅家的故事。
《石头记》作者徐兴公死于1642.年,因此《石头记》不可能写的是江宁织造曹寅家的故事。
乾隆曹学似是而非,很快暴露出各种缺陷。
沿着江宁织造这条道路发展出来的乾隆曹学前面就是万丈粪坑,乾隆曹学家们闻到臭味都望而却步,秦学、李学就连支持乾隆曹学家们也大部分不认同。如果乾隆曹学、秦学、李学这条道路能够走得通,乾隆曹学家们早就走了,哪里还轮得到你们来搞秦学、李学。
清宫秘史
《石头记》作者徐兴公死于1642.年,因此《石头记》不可能写的是清宫秘史的故事。
分析《石头记》的内容,也可以看出,《石头记》作者是强烈的汉族民族主义者,严重仇视满清等蛮夷,清朝皇帝不可能自己写书骂自己。
《石头记》怀念兄弟,清朝皇帝争夺皇位十分激烈,巴不得自己的兄弟都死光。
明清易代
《石头记》作者徐兴公死于1642.年,明亡于1644年,徐兴公没有能够看到明朝灭亡的最后结局。
明亡清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石头记》必然有所涉及。
《石头记》有没有写明亡清兴?有。《石头记》中的姽婳将军林四娘就从侧面写了明亡清兴。
徐兴公的朋友很多和抗清有关系,李纨原型董应举曾经在天津到山海关屯田,贾探春原型邵捷春抗击李自成得罪被杀、卫若兰原型颜继祖抗击满清得罪被杀。《石头记》必然涉及明亡清兴。
《石头记》的主题是不是明亡清兴?不是。《石头记》中的明亡清兴只是很小一部分,是作为背景的历史。
如果《石头记》是专门写明亡清兴,林四娘的故事不会出现在第七十八回,而是在前三十回。
当时有正面直接描写明亡清兴朝代变更的历史小说《樵史》。如果《石头记》要写明亡清兴,不用这样遮遮掩掩。而且《石头记》和《樵史》历史事件明显不对应,明显不是写朝代变更的作品。
如果《石头记》要写明亡清兴,就会写山海关大战、南京陷落、嘉定三屠、扬州十日、南明抗争、郑成功、史可法、三藩反清等等众多重大历史事件。除了捕风捉影的胡乱猜测,《石头记》和明亡清兴的众多重大历史事件都是完全没有对应关系的。
《石头记》的性质
《石头记》的性质是一部心理治疗小说。
《石头记》是求放心之作。通过人物的境遇,使读者获得心理治疗和心理平衡。治疗对象首先是徐兴公自己和脂砚斋林雪。
徐兴公自己晚年潦倒,因此痛悔背父兄教育,以至于一事无成。
徐兴公怀念死去的哥哥徐熥,因此让徐熥化身绛珠、贾珠,甚至以秦可儿的身份直接出场,主要目的是再现徐熥的盛大葬礼。
徐兴公怀念死去的弟弟徐熛。徐兴公写贾政指导贾宝玉、贾环、贾兰作诗,还原了父亲指导徐家三兄弟的昔日场景。
徐兴公怀念死去的亲戚谢肇淛,书中薛宝钗。徐兴公让已经死去谢肇淛以薛宝钗的身份出现。脂砚斋评论说,怎么多出来一个人,说明这个人已经死去不存在的。
徐兴公怀念死去的朋友,叶向高等人。徐兴公让他们改变性别,恢复青春年少,和自己一起回到无忧无虑的青春时光。
脂砚斋,即林雪,书中龄官,和贾蔷原型郑邦祥恋爱,被谢肇淛阻扰破坏,也需要心理治疗。因为书中写了自己的故事,林雪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多次抄写、评点《石头记》。
《石头记》的主题
《石头记》的主题是徐兴公写自己和身边亲戚朋友的故事。
《石头记》凡例:但书中所记何事?又因何而撰是书哉?自又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年所有之女子,一一细推了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我堂堂须眉,曾不若彼裙钗哉?实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奈何之日也。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袴之时、饫甘厌肥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致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我之罪固不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之不肖,自护其短,则一并使其泯灭也。虽今日之茒椽蓬牖,瓦灶绳床,其风晨月夕,堦柳庭花,亦未有伤于我之襟怀笔墨者。虽我未学,下笔无文,何为不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叚故事来,以悦人之耳目哉?」故曰「风尘怀闺秀」,乃是第一回提纲正义也。开卷即云「风尘怀闺秀」,则知作者本意,原为记述当日闺友闺情,并非怨世骂时之书矣。虽一时有涉于世态,然亦不得不叙者,但非其本旨耳。阅者切记之。
怀念死者是《石头记》的一大主题。
《石头记》怀念的死者主要有以下几位。
江仲誉(约1566-约1596),书中秦钟。
徐熥(1561-1599),徐兴公的哥哥,书中秦可儿、贾珠、绛珠。
沈野(?-1608),书中邢岫烟。
蒋奕芳(1573-1610),书中冷子兴。
吴雨(1573-1612),书中晴雯。
徐陆(1590-1616),徐兴公的长子,书中贾宝玉丢失的金麒麟。
谢肇淛(1567 -1624),徐兴公的外甥,书中薛宝钗。
朱谋㙔(1564-1624),江西南昌宁王孙,书中妙玉。
郑邦祥(1596-1624),书中贾蔷。
叶向高(1559-1627),内阁首抚,书中贾元春。
张于垒(1610-1627),张燮的儿子,书中翠缕、史湘云的金麒麟。
董小双(1604-1628),名妓,书中鸳鸯。
徐熛(15776-1630),徐兴公的弟弟,即棠村。
徐兴公的弟弟徐熛(15776-1630)死了之后,徐兴公开始创作《石头记》。在《石头记》写作过程中死去的有以下几位。
陈一元(1573-1635),叶向高女婿,江西巡抚,书中王熙凤。
商梅(1587-1637),书中贾迎春。
董应举(1557-1639),书中李纨。
张燮(1574-1640),漳州人,书中史湘云。
许豸(?-1640),书中薛蟠。
邵捷春(?-1641),四川巡抚,书中贾探春。
颜继祖(?-1641),字同兰,漳州人,山东巡抚,书中卫若兰。
王盖公,书中巧姐。
徐兴公死于1642年,死于徐兴公之后的有以下几位。
南居益(1566-1644),福建巡抚,书中北静王。
曹学佺(1574-1646),书中贾母。
艾儒略(1582-1649 ),意大利传教士,书中艾官。
林宠(1585-1654),号阆仙、墨农,书中林黛玉,即畸笏叟。死于1654年甲午八月泪笔之后。
许友(1615-1663),号瓯香,书中香菱。
林古度(1580-1666),书中花袭人。
林雪(约1596-?),书中龄官。即脂砚斋。
许珌(1614-1671),书中薛宝琴。
林之蕃(1612-1673),书中贾惜春。
《石头记》的最初主题之一是怀念兄弟
徐兴公的哥哥徐熥死后,徐兴公为怀念徐熥,创作了《石头记》。
脂砚斋批语揭示,怀念兄弟之情是写作《石头记》的最初意图和主题。
脂砚斋:盖作者实因鹡鸰之悲、棠棣之戚,故撰此闺阁庭帏之传。
棠棣之戚,原作棠棣之威,错。
鹡鸰之悲、棠棣之戚,都是讲兄弟之情。
徐兴公的弟弟徐熛(15776-1630)死了之后,成为压垮徐兴公的最后一根稻草。徐兴公决定立即开始创作《石头记》。
《石头记》中的明朝时事
巫蛊事件
贾宝玉、王熙凤中巫蛊,取材郑贵妃巫蛊事件。
万历四十一年(1613),锦衣卫千户王日乾上书皇帝,报告自己发现一起阴谋,有三个人秘密集会,剪了三个纸人,分别写上皇帝、皇太后和皇太子的名字,然后在上边钉了七七四十九颗铁钉,再放火烧掉。按古人的理解,这是标准的巫蛊事件。王日乾还报告说,指使这件事的,是郑贵妃身边的一个太监。事情传出,朝野哗然,都知道郑贵妃想除掉皇太子,换上自己儿子,没想用心如此恶毒。
国丧诗社延期
《石头记》中因为宫中国丧,导致诗社延期。
《石头记》第五十八回:谁知上回所表的那位老太妃已薨,凡诰命等皆每日入朝随班。按爵守制。勅谕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内不许筵宴音乐,庶民皆三月不许婚嫁。
曹学佺《安荩卿七夕直社平远台,侦因国丧移期,八月初七日始成各赋八韵》。此事发生于1620年,万历四十八年七月,神宗(万历皇帝)死。
林四娘
《石头记》第七十八回姽婳将军林四娘的故事发生在明末。
林四娘是明朝山东衡王府宫人,因抵抗贼寇而死。
徐兴公去过山东,可能得知了这个故事。
1641年,徐兴公前往山东依附颜继祖。颜继祖(?-1641),字同兰,漳州人。万历四十七年进士。历工科给事中。时任山东巡抚,书中卫若兰。
当时清兵进攻山东,形势凶险,徐兴公也险遭不测。颜继祖无法收留徐兴公,赠予路费四十金,徐兴公狼狈回到福州。颜继祖因为济南失守下狱弃市,和贾探春原型邵捷春同批被杀。
林四娘的故事有很多版本,值得注意的是《石头记》的版本是民族矛盾情绪最为激烈的,因为当时满清还没有入关,越到后面的版本越温和,因为满清入关了,不敢放开写了。有理由认为《石头记》是最早的版本。
林四娘的故事发生的准确时间。
《石头记》第七十八回姽婳将军林四娘的故事发生在明末,流贼余党围攻青州,是指崇祯十五年(1642)壬午年冬至次年春,清兵入山东,数次围攻青州,在这次青州危机中,衡王曾起过关键性的作用。徐兴公正好在山东,目击了整个事件。
「犬羊之恶」反映了《石头记》作者对顺治的基本态度是嘲讽。
在古代,“犬羊”一词是游牧民族的代称。
参考资料:马正谊:《老学士闲征姽画词》的写作时间探析
「千古未有之旷典隆恩」、「圣朝无阙事」写的是明朝的举动,并不是讽刺顺治。
林四娘虽然死亡,但是明朝衡王是取胜的一方,因此林四娘的故事写的不是后来清兵占领山东,衡王被掠去北京的时间。
林四娘故事的传播路线。徐兴公可能是源头。传播路线上有两个福建人陈玉璂、林云铭,值得注意。
林四娘的故事,陈玉璂、陈维崧是从王士稹处得知,王士稹从周亮工处得知,周亮工的老师张林宗和徐兴公是朋友,周亮工和徐兴公的儿子徐陵是朋友,并且埋葬了花袭人原型林古度和陈鸿。陈鸿依曹学佺,曹学佺死后,陈鸿穷困而死。周亮工应该是从徐陵处得知林四娘的故事,并有可能得见《石头记》。
《石头记》林四娘的故事可能是徐兴公传给徐陵,徐陵传给周亮工,周亮工传给王士稹,王士稹传给陈玉璂、陈维崧。徐兴公的《石头记》是林四娘故事的最早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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