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生支使我去打包的时候,
我第一念是争理,
为什么雇了那么多店员不用,她们在那聊天,偏偏支使我干活?
第二念就是不服和轻视先生。
两种念加一起,脸就阴沉拉上了。
带着阴沉的表情转自己的心,闭上嘴,去打包,
很快那个劲没了。
客人走后。
先生到吧台找我说话,
我就问他:下午四点的会谁去?
你自己去。
咱俩去?
你自己去吧,还能热闹热闹。
你怎么不热闹?我不想热闹,那一堆老爷们,你忍心把我放在老爷们堆里?那有老娘们天天抛头露面的。
咱家就老娘们抛头露面,怎了?
我听了很无语。
他呵呵一笑,就算完事了。
我心里有些委屈,
为什么干活是我,跑外面还是我?
心里那个不服气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自从认识到身界的漏后,
我就立志不支使先生儿子和店员,
心低了一些后,
先生也敢支使我了。
我自己也在每次被支使后,心定不住,总会咯噔的时候多一些,但能忍住嘴巴不争理了。
偶尔也会不心动,那感觉跟中了五百万似的。
总结这二十天,有三次争理,不管不顾。
发现,叫唤起来也没以前的劲足了,哇哇两句就没劲了,看见自己这样的过往惯性都想乐。
人都是被自己的性子欺负住了,也不能自立为自己当家做主,全让性子说了算,真的如同傀儡一样。
昨天还有一个体会,
十年没见的姐姐来京,我们去喝酒撸串,
回忆她那段伤心的过往,
我总会升起念念上达,
姐姐无论怎么述评,
我心里都是一个上达的念,
姐该出苦了,过往所有对她的不公都要过去了,
姐很笃定以后的生活是上升,
她的儿子很孝顺,
她以后会过好日子的,因为她的自信回来了,
整个晚上,我们没有虑道,
但念念都在道上,
吃完饭,走了三站地回的我家,
一路上我有一种很自在的感觉。
我从姐姐的聊天里,
看到了我要成长的点,
我还不够有她能吃苦,
我还有依赖先生的心,
还没有真正的能顺着先生的意,
什么时候先生支配我的时候,
我能乐呵呵的去做,
到时,我的不服和争理就化尽了,
目前,我的意还不够诚,
这是我在姐姐身上看到自己的不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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