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黑了,我看着玲,轻轻的问她:“傻玲儿,你记得南天空的十字星吗?”玲摇摇头,恶狠狠的回了我一句:“我不傻!”我笑了,没有说话,将手中的丝线细细缠绕在木偶上,拍拍它身上的灰尘,将横架装好,拿出玻璃盒,小心翼翼将它装了进去。
完成这些的时候,我如释重负,盒子放回椅子旁,我没有带走,玲问我为什么,我轻轻舒了一口气,告诉她:“这不是我的木偶,我们怜惜、同情、好奇,但却带不走,它有它的宿命,我只是给了它现在最好的归宿。”
我们和那只木偶一般,如同人世间的尘埃,会被冰雪覆盖,冰冷的被掩埋,也许只是单纯的意外,偶然地填补空白,演尽繁华,金丝银线,牵动心弦,举手投足,也只是命运拨弄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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