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上自修,9点10分才下,我下班回家,迅速洗刷刷准备先睡会。闺蜜荣却适时来电。
被锁的文字荣一接通电话,便巴啦巴啦一阵诉苦:"这十六七岁的孩子,就在宿舍走廊里小便,我成了幼儿园老师了,我的个天哪,我的个地呀,我怎么弄来这么个学生,没素质,没教养……"
我听着了意思,立即叫她打住,并告知,恭喜恭喜你收到一个聪明有出息的学生。
荣被我说晕了,道:"行了,行了,自幼你就忽悠我,你小时候骗我猫生蛋;你把我家厨屋烧了,把火柴盒放到我口袋嫁祸给我……又数落我‘儿时罪行’。"我以很认真的口气说:"暂停!你想想长大以后我一直在‘赎罪’,什么时候忽悠过你?我说的是真话。你多点耐心听我讲给你听。"荣终于安静下来。
我便讲讲关于尿的那些事:
话说民国时期的日本,一个春意阑珊的夜晚,樱花的香气已经散淡,明月高悬,当时在学术上已小有成就的黄侃正在夜读成瘾,程度已至欲罢不能不忍释卷,就连膀胱间升起的尿意也没有心思理会,读着读着这体内的尿便到了剑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千钧一发之际,眼看要尿裤子,黄侃就边爬到阳台上,就着"窗前明月光",肆意抛洒,如"飞流直下三千尺。"
自古以来,夜读是爱读书人不变的嗜好,正在此时,就在黄侃的楼下住着国学大师章太炎,也在夜读,正读到忘我,读到缱绻,发现窗外有透明弧度液体落下,"疑是银河落九天",遂靠近欲看仔细,竟发现有"来历不明的"臊臭之味,抬头寻查根源,只见黄侃正在摆弄着胯下的物件收起。章太炎立马大怒,进行了引经居典的泼骂。
事情到此,一般人因为理不直气不壮就息事宁人道个欠什么的算了。可黄侃人家不是一般人哪!他是出身名门的贵公子;他是学术上小有名气青年才俊;他是自信人生三百年不可一世的风流小生。他和章太炎来了一段有扳有眼工稳对仗的"国骂",骂到最后黄侃成了章太炎的"章门大天王"——第一弟子。后来,这师徒俩的学术在民国史上举足轻重。
你说这泡尿尿得妙不妙?这是学术研究之尿,绝对称妙!但凡正常的尿没有送到正常的地方去,皆是有趣的而且并不让人厌恶。你若觉得这个事例太遥远,那我讲近的。
就在我们县委常委,有一刘性委员,处级,为官清廉,为人正值,他看不惯的官场之人,"大炮一支立即轰炸",即便这样,看着官场腐败,他"一门大炮轰"不过来,心中郁闷。一日,舞了一顿革命大酒,已经酩酊,走到县政府大门口,朦朦胧胧看到"人民政府"的牌子,便毫不犹豫的掏出裆下之物,犹如天宫圣水,对着庄严的门牌一阵横冲,口中念念有词:"太脏!冲冲洗洗"。果然习大大后来真把县里从上而下"冲洗"了一下。
这样的尿,是清廉之尿,正直之尿,至今讲来荡气回肠。怎能不让人拍案叫绝?!
还有,我一个老姐妹的幼弟,上师范了,老姐每周步行去学校一次,给他弟换洗被子,原因就是他那弟弟学习刻苦专注到忘我之境,疲惫到不甚承受才找周公,时常在夜里睡觉不知醒来,睡着了便只知道海阔天空凭君随意潇洒,洒完方知在床上。后来,此人亦官至副处呢。
这分明是闻鸡起舞的勤勉之尿,你怎能说这是没有教养不素质?
所以,你那个学生,一定是专注于什么事情,实在来不及了,查明原因好好赞扬一顿,并劝说今后还是注意公共场所卫生环境。你呢,赶紧不要生气发怨了,顺便好好的拍拍他屁屁,人家将来不是著名学者就是副处级以上官员。
一番话,荣的心情终于阳光明媚,打趣应该让我做教师,我不干道:"错!你悟性真缺少,就没发现我是教老师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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