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
只有,血液一般
把我逼到了墙角旮旯。
那些再无可退,高墙没有
名字,属于某一个人儿的院落。
高墙的影子,语言的说出里面
也投下。这世界上的矛盾本身
所携带着的突兀,它也反过来会邀请
一个开口说话的人儿,打开他踟蹰不安的
嘴唇。只有血液一般的墙角的夜色里面,
才可以谈及血。在它们从一个身体里面
被外面的事物打开,有一部分留在了那
利器。更多流淌的徐徐。在个体的内部
和摊开来了的是群体与个体之间永恒的
奥秘。人应该距离着它很远的说话,
就像现在。昨夜这里是否曾有一株腊梅
被月光照着,渐渐的感到了寒冷,渐渐的
入梦。
《茉莉》
踟蹰的短暂后,
我应该在一个逝者位置的附近来爱你。
好来追赶上自己的之前说出的语言。
或者,回返,一直都是徒有其型。
是它将掀开来了的数个千年转手,
赠给了离他最近,使它感到了亲切的人儿。
而另一些,也并非一无所获。
使得它在回返之属于空空的从不否认,
也从不辩解,里面只顾得穿行。
一旦头儿压得更低了些,那是雨水的征兆。
是人儿,在对岸,要在离河水更远一些的地方呢。
才会更加安稳的把他们的爱意,各自不同的
放下。那些,
光滑的是人类居住长久的屋顶,
而更为的长久,只是需要一个屋顶,
和它足够坚固的屋顶就语言一般
在那房屋内部的够了。就是这样的我,
中途听闻之后,转身回返,
在人与语言的矛盾之中,
在人与矛盾的冲突之中,
它的那一些开始,也是属于它的。
《骒马》
骒马,在远方投下了文字形成的时刻。
和已经形成的文字历史的影子。
是地上的那一道,正被下午的语言
刺伤着,被下午的阳光一点点的疗着伤口。
而矛盾远远不至于这一些,
那马匹是不曾暴露的另一个事物的影子
它接纳了东向那些人书写一般,探寻在
虚情假意里面的尽量温柔。
在弄错了小心谨慎和温柔之中依然坚持前进的
人儿,可见一斑,是如此的倔强
被倔强所戏弄的五千年的历史在一匹
马匹的内部还要内部,剖开的一切实乃是虚无。
回环也是它,被阻拦于路上,
或者在山水的中途,但不是那一些
突然跃入溪水中的时刻。
《时间》
如果在时间指针里面,
暗藏着去秘密的有关于这和关于过往。
它单纯于不太单纯,
它如同哲理因而失误一般颜色,
与我们的言语擦肩而过而它,
才好闪身出来。
替我致意,因时间所遗留。
不因为别的,在这些极其稀少的时刻
即使你如同投递一封信件一般将它
最后的一个称作了因果。
它那万能的有效性中的这一刻,失效了
它在天平上以寄托于人所
尝试着的决绝之姿态也依然勉力于
平衡的才更加疲惫。
这不如从锁链的一端所提起来了水,
又不像别的,
如果水是最后的遗留之物,
没有其他比喻的时候。
《花儿》
一棵花儿,美丽。
它因为远而远离着的
对于我,成为一个世界。
那是一些不需要别人确认,
而古已有之的东西,
最初它可能零碎,很轻,像
浮萍,也能在书籍之中找到。
找到的时刻,
也会让人们感到兴奋,
我不是一个考古学家,
脑壳儿笨拙,想象力不足以
向寻找和触及做出丰富的还原,
二者也会混淆,
在历史之中只是缠绕也已经很了不得了。
所以,我看到一朵花
如同从什么之中脱身,又有胜利的感觉
但我与一朵花儿之间
对一朵花而言那也只是很简单
才刚刚开始的事情,
也会匆匆的结束,
我面对了两种结束,
但美丽不会很远,
像现在,它在我能看到,
却触摸不到的地方。
它再更远一些,
fo陀的世界就是此世界,
没有人听我胡言乱语,
那又怎么变作了胡言乱语,
风中的一个fo陀,
花儿不会更远,那就不会发生
很是简单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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