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柠檬,记忆里有过两段。
一次是大一时买了一盆柠檬的苗,却种的半死不活,还生了小虫。暑假带回家送给奶奶。奶奶侍弄花草很有一套,再到寒假回家,东北的室内,居然也吊着一个大的不成比例的果子。奶奶急迫的告诉我,还有一个果子未长大就被揪掉了,但脸上其实颇有一点点喜意。
却也只能算柠檬苗,纤弱,没多久,还是无可挽回的枯萎。
真正意义上看到柠檬树还是在比较晚的时候了,13年去澳洲看他。不知是气候原因,还是年份久远,到处都是蓊郁的树木,夜行,路过邻人的院落,院墙外都是枝桠,吊着大小不一的青色柠檬。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硕大的柠檬树。当时是说不出来的惊喜和怔忡,然后便和他考虑要做多少道菜才能用掉这些柠檬,全然忘了一天前的争执。
突然今晚听到了lemontree,突然又不是很想睡。
白日,整理了奶奶生前的照片和视频,做了电子相册分享给家人,明白应哀而不伤,选了灵透而非悲情的背景乐,但还是惹哭了妈妈,也听说爸爸在一遍遍看我做的相册。他们比我更为难放下是一定的,而我也突然开始害怕有一天和他们离别,而终有一天我们要告别。畏惧是没有意义的,死可畏,生才值得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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