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服务生过来拨弄蜡烛,眉心中间的朱砂痣,在烛光映衬下,显得灼目。若雨与服务生聊了几句,回头冲我一笑,眼里闪烁出光芒:
“这是信仰的象征,他们称它为‘蒂卡’,是模仿吻痕点的,代表神赐佑。”
“你爱过几个人?”我好奇地过问起她的私生活。
“我的爱人早在十五年前就死了……”
静默。
藏笛和着木箱吉他的和弦,余音缭绕在高高的木梁上,声音闷雅。我俩在酒吧里小酌,絮絮清谈。直到那留着络腮胡子的棕色肌肤的中年男子出现,向我伸出手:
“安托尼奥,来自巴西,到尼泊尔,是为了藏笛,喜欢我的音乐吗?”
第二天,当飞机安全降落在全球最危险的机场不丹首都廷布后,在幸福之地,我收到她的私信。她说,她找到了真爱。
我望着苍郁的山谷,由衷地祝福她。39岁了,终于在南亚收获浪漫爱情,但愿她的爱,不会像这喜马拉雅南麓上空的云烟般虚空。
第二章 加德满都的“蒂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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